“这是年来销售过成衣,换季留存率不足百分之。”论总金额,钱国胜这账本上确是小打小闹,但若是论单人产出,秦承祖手下定然找不出能与陈晚匹敌第二人。
成衣易做,灵感难得,陈晚这年里画设计图,几乎算得上某些设计师生量。
秦承祖当然也明白其中道理,所以他没有说话,而是仔细看起陈晚交上账本与相册。
“你很不错。”良久,秦承祖眨眨酸涩眼,“不过,你愿意舍弃学业为做事吗?”
“不。”陈晚回答得干脆,“不会舍弃学业,同样,也不会为你做事。”
传承,是不会断绝。
秦承祖不置可否地笑笑,按照许空山年纪,他如今应该是四十多岁,笑起来眼角有深深皱纹。
“你想跟谈什生意?”秦承祖不再继续上个话题,“你出过国?”
“没有。”陈晚否认,这个世界他确实没出过,“秦先生选好厂址吗?”
钱国胜听着陈晚与秦先生拉扯,再次认识到自己不足,比之陈晚,他相差甚远。
晚,这晚上秦先生怎和白天秦先生相差那多。
商人本性,陈晚笑而不语,秦承祖很快打开门:“进来吧。”
秦承祖房间里有股淡淡香味,不是花香,是类似木头香气,陈晚没有四处打量:“秦先生在车间说话不错,那些衣服确很不时尚。”
陈晚换个词形容,垃圾是贬义,但不时尚并不等于不好。
大环境如此,不时尚不是任何人错。
秦承祖冷眼,确,在得知陈晚是南大财经专业在读大学生时,他是惊讶且赞赏
秦先生倒也罢,只把他舅舅他们耍团团转老狐狸,陈晚年纪轻轻,怎也能如此滴水不漏?
观双方来往,似乎陈晚还要略胜筹?
钱国胜努力跟上他们节奏,直到陈晚让他打开箱子。
“秦先生只身回国,想必对们国内政策十分解,选址建厂对您来说不算难事,但其间耗费时间与精力,怕是不太合算。”陈晚话语不停,选址不难,难是选人。
秦承祖不可能亲自在国内守着新厂建成,但若是有合适人选,他也不会个人回国,看来秦承祖在国外并没有钱舅舅他们所说那风光。
“你身上衣服是谁做?”秦承祖不愧是裁缝出身,眼看出陈晚身上衣服不是厂里普货。
“自己做。”秦承祖不接陈晚话题,但他愿意往下聊就是好事,陈晚姿态放松,“可惜不会做鞋子。”
秦承祖视线随着他话落到陈晚脚上,规规矩矩皮鞋,不出挑,但搭他今天衣服就显得不是那般配。
“京市有个老鞋匠做鞋还不错,只是不知道过去二十多年,人还在不在。”秦承祖语带感慨,他跺跺脚,“这双穿着也不太舒服。”
“老鞋匠不在还有老鞋匠儿子。”陈晚看眼秦承祖英伦皮鞋,“你要是想找,想必定能找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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