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市难免没有秦承祖与孟海共同好友,所以秦承祖回国消息,孟海早晚会知道。
“你怎认识孟雪?”秦承祖声音在听筒中失真,陈晚仰头看看许空山:“孟海孟叔跟说,其他你去问孟叔。”
挂秦承祖电话,陈晚拨通孟海留下号码。
碰巧孟海在办公室,几经转接,陈晚听见孟海声音:“孟叔,是陈晚。”
“正准备给你打电话。”孟海似乎和陈晚想是同件事,“你见到大山生父吧?”
陈晚泪眼朦胧,感冒药通常有安眠成分,再加上前几天咳嗽没睡好,靠着许空山他眼皮不自觉下耷:“有他落脚招待所电话号码,在抽屉里。”
毛巾慢慢变凉,许空山提上陈晚裤子:“睡觉,有什话等你睡醒再说。”
“山哥,在呢。”陈晚发顶蹭着许空山下巴,“总有天会比他有钱。”
陈晚不由得多想,万秦承祖跟他抢许空山怎办。
这个想法延续到梦里,陈晚做个骑士勇斗恶龙救出公主梦。奇怪,这种故事他五岁就不听。
大娘心头发软,不想吃药陈晚太像个可怜巴巴小孩。
“快吃块薄荷糖压压味。”朱大娘打开手帕,拿出里面包着糖块,副食品商店论斤卖薄荷糖,有棍状和块状,白中透绿,嘴里含点能从喉咙凉到天灵盖。
清爽薄荷压住陈晚恶心,他咳嗽着去厨房洗手,亏,难受这久,还是没躲过。
更亏在后面,陈晚吃完药第二天,许空山跑完长途。这下不用王利安说,许空山背着陈晚上医院。
咳嗽、吃甘草片、打针,个没落,陈晚简直亏大发。
许空山电话没播出去,秦承祖电话倒来,陈晚坐在邮局凳子上,把听筒放到耳边,秦承祖声音透过听筒扩散,许空山听得分明。
“陈晚,你上次给驱蚊水卖吗,投资个制药厂,他们想要你驱蚊水药方,价钱好商量。”秦承祖在京市熟人甚多,制药厂领导跟他幼时玩得不错,他乐意卖个人情。
卖吗?陈晚对许空山做口型,方子是许空山次次实验调试出来,卖不卖他说算。
“不卖。”驱蚊水药方许空山自有安排,陈晚转达他意思,秦承祖不强求,道不卖便算。
“秦先生——”在秦承祖将要挂电话之际,陈晚急促喊道,“你认识孟雪吗?”
“山哥,遇到……”陈晚纠结会,该如何称呼秦承祖,“遇到秦承祖。”
比起生父,陈晚选择他更愿意接受名字。
许空山在给陈晚用热毛巾敷挨针地方,秦承祖三个字让他浑身肌肉紧绷,而按着毛巾手力道不变。
“八月底不是去纺织厂见投资商,就是秦承祖。”陈晚细细叨叨地说着纺织厂经过,“带他去村里……”
“你想见他吗?没告诉他真相,但他现在在京市,不确定他会不会去找孟叔,或者孟叔去找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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