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海竟然没有把人带回来,广明珠对此大感意外,猜测莫不是许空山为人极其不堪,惹孟海生厌,脸上笑容多几分真情实意。
结果孟海对许空山赞不绝口,广明珠笑容僵在脸上。
“你待会拿两百块钱给。”虽然许空山没向孟海提任何要求,但当舅舅怎能没点表示。
“你拿钱干什?”广明珠语气中透着丝生硬,家里财政由她掌管,孟海身上钱不超过两位数。
“大山不
清凉油具体止痒功效如何陈晚不清楚,但确名副其实,挺凉快。
天太热,许空山没让陈晚送,自己背着行李到镇上等车,周梅塞些煮好后重新晒干腊肉香肠,让他跑长途时候当干粮。
“之前不解,只想着跑长途工资高,没想到实际比们地里刨食还辛苦。”周梅感叹许空山不易,农民种地虽说年挣不几个钱,但至少顿顿吃是新鲜、热乎,跑长途天到晚窝在车上,吃不好睡不好,多遭罪,“大山要是以后升上运输队领导是不是就不用天天往外跑?”
陈晚被周梅问住,他没设想过许空山在运输队干辈子。许空山跟胡立伟合伙做药材生意,要升上领导坐办公室,反而不方便。
要让许空山脱离“长途司机”状态,最好办法是开公司,整合胡立伟资源,办药材厂,当老板。
“对不起,……忘。”
虽然现在人几乎不会看到红印眼联想到吻痕,但为保险起见,陈晚依旧反复跟许空山强调别弄到衣服外面。
“别摸。”陈晚拍掉许空山手,转身盛碗蛋炒饭,“看看你买票。”
许空山递上车票,出发地点与时间均为手写,下午两点发车,到南城大概是五点。
“用冷毛巾敷敷能消掉吗?”
陈晚何尝不心疼许空山,他早计划好,待风向明,立马找胡立伟商谈,以胡立伟见识,肯定能理解他意思。
许空山到小洋房时临近晚上七点,他在邮箱里发现张包裹单,孟海从部队寄,收件人写他与陈晚名字,这样来不管是谁在家,都能拿着单子去邮局提取包裹。
邮局五点半关门,许空山将包裹单揣到裤兜里,准备明早取再回运输队报道。
于孟海而言,许空山出现无疑是意外之喜,自打回部队,他直在想能为许空山做点什。
“那孩子从小吃不少苦。”孟海对广明珠讲许空山幼时经历,“好在他自己争气,没跟人学坏。”
陈晚扭头,许空山还在研究他脖子上印呢。
“没事,不管它。”蛋炒饭油香四溢颗粒分明,好吃是好吃,就是有点噎人,陈晚皱眉,许空山把米汤端到他嘴边。
所以啊,对于许空山,陈晚永远生不气。
拜陈勇阳所赐,回来做午饭周梅听说陈晚被蚊子咬事。
“痒不痒?那有清凉油,你擦擦。”周梅埋怨着无处不在蚊子,把抽屉里小绿瓶拿给陈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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