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你帮陈晚做衣服事千万不能告诉别人,否则会害他。”回家路上,朱文小声叮
“你去那帮忙做衣服,按天给你算工资,天块五,你看行吗?”这是陈晚综合考量结果,普通工人月薪在三十左右,八小时工时制,周工作六天,平均下来每天约为块零七分。
过犹不及,以朱母性格,给高她有可能会怀疑真实性。要是朱母做得好,他届时以奖金名义补上便是。
“你帮们这多,哪能要你工资。”朱母分钱都不肯拿,“马上去给隔壁说声,你等会儿。”
“大娘。”陈晚赶紧叫住她,他必须先把话说清楚,“你不要工资,就不请你帮忙。”
陈晚拿捏住朱母命门,最终二人各退步,将日薪改成块。朱母对此无比知足,隔壁嫂子洗天衣服都没她挣得多嘞。
完全恢复,见到陈晚,她自是千恩万谢。
午饭有菜有肉,虽算不上丰盛,但包含满满诚意,朱母让陈晚第个动筷:“好久没正儿八经做饭,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。”
“很好吃,跟妈做样。”陈晚其实并不记得老太太做饭是什味道,但听他这样说,朱母顿时露出真切笑容。
她原本准备把租房子退回老家,朱文住学校宿舍,能节约笔钱。朱文不同意,好说歹说把她劝下。
席间朱母聊起家常,说她眼睛好,每天在家闲着没事,跟隔壁嫂子做些帮人浆洗、缝补衣服活,今天桌上菜都是用她挣钱买。
朱母风风火火地上隔壁辞工去,朱文笑着收拾桌上碗筷:“妈以前是个慢性子,爸走得早,她又要养家又要供读书,硬生生忙成个急性子。”
朱文捧着碗走两步,接着转过身:“谢谢你相信们。”
下午朱母随陈晚回家认个门,朱文与之同行,两家隔得不远,走路二十分钟。
“记得,院子里种满菜这家,明天保证不会走错。”许空山种下菜大部分发芽,冒出土面寸余长,朱母稀罕地看半天。
陈晚带她进工作间转圈,大概介绍下她以后工作内容。朱母不会用缝纫机,裁剪布料倒是熟练。
陈晚视线扫过朱文袖口补丁,他给报社供稿,每日长期伏案写字,袖口极易磨损,朱母担心他穿破衣服被同学笑话,用细密针眼帮他缝好,不细看基本很难发现。陈晚是个例外,他做衣服,关注点与旁人不同。
“那些人排外,分给妈衣服全是最脏最破,累不说,还挣不多少钱。”朱文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却也无能为力,他找不到更好解决方法。
“不累。”朱母笑呵呵,“洗几件衣服能费多大力气。”
陈晚心念动,突然有主意:“大娘,要不你来帮吧?”
闻言母子俩向他投去疑惑眼神,陈晚搁下筷子,道出自己另重身份。朱母擅长针线活,且安全可靠,请她帮忙再合适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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