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样是棉袄,他身上就是比别人修长。要是他穿得薄也罢,
成本价陈晚暂时不打算对王利安透露,布料和棉花是钱国胜在纺织厂按最低价拿,不算陈晚人工,件棉袄成本约为七块钱。而陈晚计划将售价定到三十以上,其利润空间要是叫外人知道,肯定会骂他黑心,指不定再给他贴张大字报。
此成本非最终成本,其实在大多数生产中,无论是衣服还是鞋子,真正值钱都不是原材料,而是设计以及制作。但买衣服人不会管,他们只会想做件衣服不过几尺布,凭什卖那贵?
所以陈晚才会无中生友,同时严禁王利安向其他人透露“朋友”真实身份。
“那先提前谢谢你。”王利安收下陈晚好意,“棉袄你随便做个简单就行,节约点时间做别,不挑穿。”
白得件棉袄,王利安已经有些不好意思,若在耗费陈晚太多功夫,他真要受之有愧。
特图,但他完全不存在王利安顾虑:“们可以预售。”
做衣服要等工期是私人订制普遍流程,陈晚对此毫不陌生,他给王利安详细解释预售方式,听得王利安脸惊叹,原来还能这样操作。
“懂。”王利安长见识,看向陈晚眼神带上崇拜。
“你有厚棉袄吗,没有话帮你做件?”陈晚明知故问,以王利安条件,他显然是没有厚棉袄。
“多少钱?”王利安替陈晚卖那多衣服,当然明白他衣服不便宜,衬衣十块,秋装外套二十到三十不等,棉袄肯定更贵。
陈晚笑笑既没答应也没否定,他喝掉碗里最后口发凉稀饭,抬手看看时间:“快上课,你赶紧吃。”
为和几位室友岔开,他们晚几分钟到食堂,王利安光顾着跟陈晚说话,馒头啃半,闻言两下把剩馒头塞进嘴里,差点噎得翻白眼。
近日气温在十度左右徘徊,学校里像王利安这种来自更温暖南方同学不少,他们急需厚棉袄御寒,手头宽裕降温没两天便去百货大楼买新棉袄,钱少则是找便宜裁缝店做,另外实在拮据,只有咬牙倚靠身正气。
上午第节课是大课,最后进教室陈晚与王利安在众人追随目光中落座。
陈晚之前是秋衣加羊毛衫家外套搭配,今天第次穿棉袄,宛如在堆裹着泥巴胖红薯里混进根洗得干干净净细长白皮土豆。
“不收你钱。”陈晚不缺那几十块,不如借此来增进二人关系,毕竟王利安对他信任度越高,他们合作才能更加稳固长远。
况且王利安表现出来能力远不止销售这简单。
“这哪行,你成本多少?总不能让你做亏本生意。”王利安不是爱占小便宜人,“十块钱够不?”
王利安找裁缝做过衣服,大概清楚件要多少布料和棉花。
“说不收钱。”陈晚把王利安递过来钱推回去,“明天下午你来家里拿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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