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所有宾客已是晚上,陈晚疲惫至极。中午吃完饭,那些人非要拉着他给在场小孩传授学习经验,陈晚说得口干,连午觉都没睡成。
“当老师真不容易。”陈晚扑倒在床上,许空山帮他按摩太阳穴,
“找到工作。”许空山告诉张诚他九月要去省城运输队报道,再次谢过他好意。
原来如此,张诚恍然大悟,拍拍许空山肩膀:“运输队也不错,加油好好干。”
忙活上午,各色菜肴陆续上桌,作为本次宴客主人公,陈晚坐到主桌,陈四叔夸他是文曲星下凡,个劲地劝酒。陈晚对自己酒量心里有数,不管陈四叔怎劝,他都只抿小口,半杯酒喝到下桌仍未见底。
许空山时不时回头关注陈晚情况,生怕他喝醉。他举动并未引起大家注意,因为席间很多像他这样扭头看热闹人。
“勇光快去拜拜你陈晚叔,沾沾他喜气,争取以后也考个大学生。”陈春来喝酒习惯随陈四叔,越喝话越多。
院子里便热闹起来,做饭做饭,借桌凳借桌凳,流程和过年那会样。
张诚他们到得最早,主要是有何燕和苗凤英两个孕妇,出发晚容易晒着。
“快屋里坐。”周梅短暂地把厨房交给陈二姐,“怎样,还吐不吐?”
周梅问是何燕,她满三个月时候孕吐十分厉害,试好多办法都没用,张诚愁得焦头烂额,上门找周梅支招。周梅怀陈勇飞时候也吐,吃陈老太做腌黄瓜才好受些,于是把方子抄给张诚,叫他拿回去试试。
“不吐,谢谢嫂子。”何燕气色红润,脸上不见半点愁容,苗凤英状态与她相仿,想来两人日子很是顺心,“有什要们帮忙吗?”
陈勇光听陈春来话,缩下桌走到陈晚身边,直愣愣地对着他拜。陈晚急忙站起来躲开,这都什跟什。
“使不得使不得。”陈前进赶紧把陈勇飞拉住,陈晚既不是菩萨也不是八九十岁老寿星,担不起这样大礼。
春来媳妇在桌下揪把陈春来腰间软肉,瞧瞧他干好事,不会喝酒就别喝那多,免得丢人现眼。
陈晚趁机离席,站到屋檐下散散酒气,他喝得不多,身上酒味大部分来源于左右熏染。
许空山偷偷盯着陈晚背影,见他步伐稳健,身形没有摇晃,暗暗放下心。
“没有没有,你们好好歇着吧。”周梅哪能让两个大肚子帮忙,“厨房人手够。”
张诚到处转圈,找到在隔壁杀鱼许空山,那是周梅上组买,没过年时那肥,条约莫三四斤重。
“大山,部队征兵,你去不去?”张诚还惦记着让许空山参军事,“你身体好,虽然年纪大些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。”
“谢谢张哥,还是不去。”许空山抓起条鱼摔在案板上,利落破腹刮去鱼鳞。
“为什,你真打算种辈子地?”张诚不解,参军明显比种地有前途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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