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勇阳蹲在屋檐下试图伸手玩水,被周梅呵声,撇撇嘴站起身,抓把玉米粒跑厨房爆爆米花去,片刻后得到把乌漆嘛黑焦炭。
雨直下到第二天中午,百合东倒西歪,栀子花也落地,陈露心疼坏,许空山找几根棍子帮她把百合支起来。
天光放晴,陈勇阳指着院门方向大喊:“二姐快看,彩虹。”
刚刚还在为残花伤心陈露顿时扬起笑脸,两个小孩兴奋地唤陈晚出来,生怕他错过这奇观。
陈晚噙
“六儿。”许空山望见陈晚摇摇摆摆身影,心猛地提到嗓子眼,他加快脚步跑到陈晚身边,浑身上下没有处不在滴水。
“山哥。”陈晚憋着那股劲下泄,“给你带斗笠。”
许空山戴上同样在不停滴水斗笠,取下陈晚肩上背篓,把蓑衣披到他背后。
陈晚到来出乎许空山意料,他胸口好似堵团棉花,软乎乎地发涨。
许空山用力握住陈晚手,雨幕成他们屏障,任天高地阔,渺小他们永远是彼此伟大。
“星星你们看好家,去他们送斗笠。”周梅他们在地里干活,雨随时可能下下来。
陈晚搜罗家里斗笠和蓑衣装进背篓里,远处山顶树木随风摇摆,那弯曲弧度仿佛随时会折断。
啪嗒——啪嗒啪嗒——
豆大雨滴极速坠落,陈晚视线瞬间模糊,陈勇阳双手抱头朝他本来,陈晚盖个斗笠在他头上,叫他赶紧回家。
雨下得太快太突然,上工人不得不紧急收工,陈晚把斗笠和蓑衣分给半路遇上陈前进:“大哥,大嫂和山哥没跟你块吗?”
“桌上有姜汤,快去把衣服换人喝碗。”周梅头发半湿,是四人里淋雨最少,陈晚他们到家时,她已煮好姜汤,又烧锅洗澡水。
许空山从里到外都是湿,陈晚比他好那点点,还剩后背块净土。
放大量老姜姜汤冲得熏眼睛,陈晚咂摸口,舌尖仿佛有无数针在扎。但是不喝话,很有可能屁股就要被扎。陈晚不敢心怀侥幸,捏着鼻子将姜汤灌下去,出身汗。
洗完澡,外面雨仍然没有要停趋势,陈晚打个喷嚏,麻溜地回屋给自己添件衬衣。
“六儿再喝碗姜汤。”周梅听见陈晚喷嚏,把凉掉姜汤兑上开水,陈晚无奈照做,辣得鼻尖通红。
陈前进抹把脸上雨水,声音有些急促:“没有,你嫂子去祠堂抢收玉米,大山在坳口那边。”
雨越下越大,在风作用下斜斜地打在人身上,就这会功夫,陈前进衣服便湿大半,许空山整个人肯定该湿透。
陈前进着急去看祠堂抢收情况,陈晚把周梅斗笠给他:“去找山哥。”
甭管许空山湿没湿透,陈晚都要把东西送到。
所有人全在往家方向跑,只有陈晚逆风而行,泥泞湿滑地面多次让他险些摔倒,陈晚咬牙站稳,竭力在雨中寻找许空山踪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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