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空山拿自己当试验品,往手臂和脚踝等裸露地方擦些药汁。
陈晚做个噩梦,梦里他掉进动漫里老巫婆炼药那口咕嘟冒泡大缸,充满邪恶气息药水将他整个淹没,陈晚活生生被苦醒。
朝阳柔和光线透窗而过,陈晚揉着眼睛走出堂屋
幸好他身上疙瘩没有蔓延趋势,初步判断不是过敏,大概单纯是他今天不小心捅蚊子窝。
擦完药许空山浑身薄荷味,陈晚让许空山背对着他侧躺,方便他及时帮忙挠痒。
这夜陈晚没怎睡踏实,许空山稍微有动作他便下意识把手伸进他衣服里,用不轻不重力道挠两下。
清晨,生物钟准时唤醒许空山,电灯亮起,陈晚跟着睁开双眼:“山哥你还痒吗?”
“不痒。”蚊子包维持时间不长,许空山身上疙瘩已经全部消散,陈晚摩挲两下,掌下触感平实,他终于放下所有担心,往席子上躺,秒睡过去。
“在山上被蚊子咬。”花蚊咬人比普通黑蚊厉害,大半天过去许空山身上蚊子包也没消下去星半点。
“你没带驱蚊香囊吗?”陈晚把许空山袖子往上捋,“痒不痒?”
“带,但是蚊子太多,挡不住。”许空山反手够不着后背,转过身寻求陈晚帮忙,“有点痒,六儿你帮挠下。”
陈晚太招蚊子,许空山用德叔给方子给他配驱蚊药,装进陈晚缝抽口小包做成香囊样式,驱蚊效果虽然达不到百分百,百分之五六十是有。
陈晚刚想问他哪痒,掀开衣服发现许空山后背上像是被人下盘围棋,陈晚不是密集恐惧症患者,但仍然忍不住心惊肉跳:“山哥你会不会是过敏?”
太阳升起之前是天最凉快时候,许空山把被单搭在陈晚身上,小心钻出蚊帐,不给蚊子可乘之机。
周梅在厨房做饭,许空山把屋檐下草药剁碎,琢磨着陈晚擦药时说驱蚊液要怎弄。
中草药驱蚊靠是草药自带蚊子不喜欢气味,想提高驱蚊效果,那就得提高气味浓度,最直接办法是增加草药量,但是这样明显不方便。
要不熬成药汁看看?
半个小时后,盆黑黢黢“驱蚊液”出锅,先不说有没有驱蚊功效,单凭其让人喉头发苦气味,许空山就知道陈晚肯定不喜欢。
蚊子不是七月才有,许空山之前上山也没被咬这惨过啊。
过敏吗?许空山无法确定,主要是当时咬他蚊子太多,他也分不清。
陈晚挠过许空山后背每寸皮肤,他不敢用力,怕把许空山抓疼。轻柔力道于许空山而言宛如隔靴搔痒,他难耐地动动肩膀,让陈晚重点。
“没事六儿,你使劲挠,皮厚。”许空山不止后背处发痒,他用力地抓几下手臂上疙瘩,留下道道红痕。
“山哥你把衣服脱,帮你擦点药。”陈晚下床拿止痒药膏,全部擦完后,瓶子直接见底,可见许空山被蚊子咬得有多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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