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吹着雨往屋内灌,陈晚等人后退几步躲开,招待所人过来把门关大半。
许空山打开房间里灯,外面黑得太厉害,六点天看上去跟九点样。
狰狞闪电劈下,转瞬即逝亮光划过眼前——哐嚓声巨响,陈晚吓得浑身抖。
他倒是不怕打雷,不过是刚才那道雷来得太突然,他没做好心理准备。
“六儿别怕。”许空山以为陈晚害怕,两手捂住他耳朵。
“六儿想吃什?”许空山转头问陈晚,陈晚其实没打算吃冰棍,但许空山勾起他兴趣。
陈晚挑根三分钱绿豆冰棍,许空山给毛钱,从大叔手里接过找零。
撕开冰棍外包装,空气中水分子遇冷在冰棍表面缭绕出白色雾气,陈晚咬口,满嘴清甜绿豆香。路边小孩见,馋得拉住家长手喊:“妈也要吃冰棍!”
“看你像个冰棍。”女人拽着小孩走,小孩步三回头,在他眼巴巴目光中,陈晚把冰棍给许空山。
太冰,冻得他牙疼。
何变化。
第场考是政治,陈晚将写完试卷检查遍,离考试结束还有十多分钟。
考试结束,陈晚交试卷,带着东西走出考场,他出校步伐比进校时迈得快,因为他知道,许空山肯定会在外面等他。
果然,陈晚拐进出校直线,就看到门口处那个醒目高大身影。
下午是史地,两点开考,陈晚睡会午觉,许空山点多把他叫醒,免得他睡久犯迷糊。
“不怕。”陈晚把耳朵从许空山掌中挣出来,“打雷有什好怕。”
话音刚落,比上道更猛地雷声炸响,再次没做好准备陈晚又抖下。
“嗯,六
许空山不介意他咬过地方,三两口把剩下冰棍吃下肚。
天黑沉沉,似是要下大雨模样,风势渐大,湿乎乎夹杂着尘土气息。
真要下雨,头顶乌云张牙舞爪地翻滚,陈晚和许空山小跑着回招待所,他们后脚刚收进去,豆大雨点就在轰鸣雷声中落下来。
连绵雨幕模糊视线,路上行人慌乱地四处找着避雨地方。
“还好你们考完。”老师看着门外雨庆幸道,否则这雨要是早几个小时,他们去考场都不方便。
“山哥你下午别在学校外面等,不然会分心。”陈晚抱下许空山,下午三四点太阳最是晒人,陈晚怕许空山给晒中暑。
“好。”许空山答应得飞快,“六儿你别分心。”
为期两天预考转瞬即逝,考完最后科语文后,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松口气。他们热闹地对起答案,陈晚没有掺和,自信能通过预考。
连续数日大晴天让地面异常干燥,脚下尘土被行走间风带起,将鞋面染得灰扑扑。推着冰棍箱大叔仍在路口叫卖,许空山带着陈晚上前:“冰棍怎卖?”
大叔打开冰棍箱:“有三分、五分,奶油大雪糕毛,你要哪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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