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陈晚勾住许空山脖子,他探起身咬着许空山耳朵:“山哥,给你准备个惊喜。”
许空山记忆力并不差,他没忘记那个被陈晚藏起来盒子。
陈晚当着许空山面拆开盒子,当然这不是他第次拆。没办法,他不清楚这种老式用品跟他所解新款有何区别,为避免出现尺寸不合尴尬情况,他必须先行确认。
盒子里是个个单独白色纸袋,非常简单粗,bao包装方式,份两只,许空山茫然地看着陈晚,显然不懂此物用处。
“山哥,教你。”说完陈晚没急着给许空山用,因为他自己还没做好准备。
许空山屋内还没通电,他划燃火柴点支蜡烛,摇曳火光将陈晚与他影子投射在墙上。
陈晚关手电筒,屋内微弱光线恰好够他看清许空山脸。
床上半部分框架是空,还没到蚊虫肆虐天气,所以暂时没挂蚊帐。
许空山紧张地抓抓裤腿,陈晚原本也很紧张,但两人之中总得有个人主动,指望不上许空山,陈晚决定自食其力。
他脱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,许空山见此准备低头将蜡烛吹灭。
怪不是滋味。”
许空山在陈家住快两个月,周梅他们都习惯他存在,这乍然间少个人,难免觉得别扭。
陈晚打着手电筒去隔壁,建房时杂物已被许空山清理干净,夯实过地面踩上去十分平整,院子里空空如也,无需看脚下也不会绊倒。
手电筒光线从窗户上晃过,许空山蹭地从床沿站起来,他惆怅枯坐时间有些长,差点因为双腿发麻平摔下去,幸好及时抓住床架:“六儿?”
许空山声音惊疑不定,陈晚应声:“山哥是。”
陈晚浑身出层细汗,时间仿佛过个世纪那漫长,他终
“山哥别吹蜡烛。”陈晚叫住他,偏头避开许空山眼神,“想看着你。”
许空山不知道陈晚这句话具体含义,但心中莫名激动让他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事充满期待。
蜡油在底部凝固,许空山和陈晚枕在同个枕头上,稻草随着他们动作发出更嘈杂声响,然而无人在意。
或许是换环境,又或许是陈晚有经验,许空山第次只坚持半个小时。
按照惯例,许空山松开陈晚,准备下床去打水替他擦拭。
房门吱呀打开,许空山迈着麻劲未消腿姿势别扭地走到陈晚面前,他瞬不瞬地望着陈晚:“六儿,你怎来?”
许空山那激动又不敢置信样子,看得陈晚想揉他耳朵。
陈晚将想法付诸现实,他抬手捏捏许空山冰凉耳垂:“来陪你啊,不让进去吗?”
许空山立马侧身,陈晚抬步跨进堂屋走至卧房,发现屋里仍是他离开时模样。
喜庆被套铺在床上没有使用过迹象,枕头弧度饱满,说明许空山直没躺下。陈晚将手电筒放在柜子上坐下,夹层中稻草发出窸窸窣窣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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