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许空山耳朵仍没消下去红,陈晚没跟他争,外面天挺凉,让他出去降降温吧。
陈晚检查遍被子,幸好许空山反应快,被子和衣服上都是干净。
许空山关灯,陈晚在心里叹口气,默默挪到床内侧靠墙位置。
清晨,许空山穿上陈晚给他缝补棉袄,明明只是改下补丁,呈现出来效果却好比换件新衣,周梅乍眼看都没认出来。
“六儿就是有耐性。”这细密针脚,周梅要缝也能缝得出来,但她嫌麻烦。
贴身浅米色毛衣勾勒着陈晚身形,许空山掀起毛衣下摆时不小心带到秋衣,露出他白嫩平坦腹部以及内凹腰线。
轰!
许空山脑内声炸响,他耳尖赤红,呼吸热得发烫。
感受到空气里凉意,陈晚缩下肚子,小巧肚脐眼微微起伏。啪嗒,有温热液体滴落在上面,陈晚受惊地睁开眼。
许空山狼狈仰头,猩红血从他鼻子里流出来,陈晚慌忙起身,抓张草纸让许空山把鼻子堵住。
。
许空山心疼地拿走他手上针线篓,掀开被子把陈晚拉到床上。
陈晚闭着眼睛懒洋洋地不想动弹,从喉咙里发出声呓语:“山哥好困,你帮脱下衣服吧。”
热意瞬间蒸腾到许空山脸上,陈晚话让他整个人都僵住。
脱……脱衣服!
衣服穿好脸当然不能落下,周梅拿刮胡刀和镜子出来,让许空山把胡子刮:“锅里蒸馒头,你等会带几个路上吃。”
昨晚红烧猪头肉有剩,周梅切盘瘦和馒头起装上。砖瓦厂在临镇,走过去得三四个小时。
许空山天蒙蒙亮时候走,回来时已经接近傍晚,进屋先灌两搪瓷杯水,他嗓子渴得快冒烟。
“怎样,买到
“去端水。”陈晚胡乱地披上衣服,开门去厨房拿洗脸盆兑上温水,让许空山低头用手掬着给他撒到后颈。
许空山鼻血慢慢止住,确认不会再流后拧帕子把脸擦干净。
陈晚有些哭笑不得,早知道他火气这大,他就老老实实自己脱衣服睡觉。
“山哥你把头转过去。”陈晚不敢再撩拨他,等他转过去才卷起衣服擦去肚子上沾染到血迹。
收拾完陈晚正要把水倒掉,许空山快他步:“来。”
陈晚脑袋在枕头上找个舒服位置,拉长着嗓子对许空山撒娇:“山哥~”
许空山哪里是陈晚对手,他抖着手解开陈晚棉袄盘扣,单手托着他后背,将他胳膊从棉袄袖子里抽出来。
陈晚放松身体任许空山动作,别看许空山平时做什都大着力气,落到陈晚身上动作却轻得不行,仿佛在对待什易碎珍宝。
起初陈晚只是起逗他心思,没想到许空山服务太好,他索性让许空山继续到底。
陈晚里里外外穿四层,棉袄、背心、毛衣、秋衣,单解开最外面棉袄许空山额头就出层汗。第二层马甲比较好脱,最难是毛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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