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汉德拿搪瓷杯兑点葡萄糖水,掐住陈晚人中,他倒是下得去手:“醒。”
陈晚游悠睁开双眼,先是迷茫,然后渐渐清明,脑海里多出来那份记忆让他完全明白自己此刻处境。
他不仅是穿越
“德叔。”许空山风风火火地冲进卫生所,把正在检查药品余量王汉德吓得抖,药片稀里哗啦地落地。
王汉德住在村口,门朝马路开那间屋子是他开辟出来诊室,后面则是他吃睡地方。
许空山打小身体就好,鲜少踏足这里,不过都是个村里,彼此之间并不陌生。
“哟,陈晚怎?快把人放下来。”王汉德眼看到许空山背上陈晚,顾不上地上药片,赶忙拉开椅子。
陈晚身体和许空山是两个极端,生下来那会瘦弱得跟小猫崽子样,三天两头生病,王汉德没少往陈家跑,后来大情况才慢慢好转。
陈晚晕倒出乎两人意料,许空山脸上难得出现紧张神情:“六儿这是咋?”
刘强,也就是和陈晚块青年,竹筒倒豆子似把陈晚感冒事说。路面满是灰黄泥土,许空山半蹲下,让陈晚坐在自己大腿上,手揽着他后背,由此陈晚整个人都依偎进他怀里。
“六儿?六儿?”许空山唤着陈晚,见他没有反应,刘强提议掐他人中试试。
许空山大拇指触碰到陈晚人中,他手掌粗糙,指腹下皮肤触感软嫩得如同豆腐脑,带着微凉温度,他实在下不去手。
提出这个建议刘强同样下不去手,深冬寒风吹拂着,许空山不再犹豫,让刘强帮忙扶着陈晚,俯下身把人背起来。
“刘强说是重感冒,在镇上卫生所打过针,这是开药。”陈晚提着纸包到许空山手上,“回来走着走着就晕,德叔你给看看吧。”
许空山嗓门贼亮,听得王汉德脑仁疼,他连连点头:“行知道,你小点声。”
其实他不用说后面这句,在他手搭在陈晚腕上时,许空山就自觉闭嘴,只双眼睛焦急地盯着。
王汉德把半天脉,又掀开陈晚眼皮观察两秒:“没什大事,身体虚气血不足。”
镇上开药比他这好,王汉德拆开包又重新叠上,许空山抓抓头发:“那六儿怎还不醒?”
比起行李,陈晚显然是要更重点。许空山身高腿长,脚程快,几步把刘强落下段距离:“背六儿去找德叔,你帮拿下扁担。”
他早到镇上卖柴火,路上见着前面背影有些眼熟,刚加速追上就碰到陈晚晕倒,当即扔扁担把人接住。
竹制扁担躺在路边,刘强弯腰捡起,再抬头,好家伙,许空山已经走出几十米远。
许空山口中德叔全名王汉德,是村里赤脚医生,平常村民有个什头疼脑热都是先往他那去,他治不才往镇上送。
虽说陈晚晕倒极有可能是感冒引起,但许空山仍是决定让王汉德再给他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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