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逸宸如他所愿,两手按住男人腰椎,加重点力道。与此同时,视线也从男人腰窝渐渐往上移。
闭眼周衍侧脸很好看,给人感觉比睁眼时候要柔和。景逸宸端详半晌,不由想起和对方亲密无间画面。
就在几个小时前,他还抱着周衍在家里卧室温存,周衍缠着他,做时候很喜欢把脸贴在他耳畔厮磨,激动时会咬住他耳朵,或者是揪住他头发轻轻拉扯,要就是在他背部留下深深抓痕。
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他发现周衍小秘密,这个做事向来霸
搞定以后,景逸宸去拉他手,让他坐在干净床铺上,淡声说句:“没有味道,很干净。”
景逸宸整理过后床铺根本不需要怀疑,找到根头发算输那种。周衍脱外套,歪着身子倒在床上,嘴里含糊着说:“感觉真不错。”
以前经常去俄罗斯出差,却是头次坐火车。
景逸宸坐在他对面,手臂撑在餐桌上,余光都是他,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周衍翻身趴在床铺,手搭在腰间,懒洋洋地说:“逸宸,腰疼。”
,这副装扮与平时有极大差别,怎看怎别扭,心中竟然生出几分空落落感觉。
以往不管是出差还是出国散心,白哮永远跟在周衍身边寸步不离,帮老板打点好切,这还是头次被抛下。
分开之际,景逸宸主动找他搭话,告诉他放心,定会把周衍照顾好,算是给他吃颗定心丸。
白哮想想也是,老板现在是景院长合法爱人,他跟人家老公在这叨逼叨确实有点烦人,而且景院长为人非常可靠,浑身上下都刻着“安全感”这三个大字,根本不用他这个助理操心。
就这样,景逸宸和周衍踏上去往异国他乡旅程。
霸总撒娇般人抵抗不,就算是景逸宸这个二般人也很难无动于衷。
他赶忙来到男人身侧,顺势坐在床边,两手按住对方腰窝,力道不轻不重地按摩,“现在知道疼,昨天晚上不知道节制,明知道今天要出门。”
周衍回过头,眼底趣味渐浓:“宝贝儿,你也太没良心,还不是为让你尽兴。”
景逸宸无声叹口气,手中力道放轻些:“感觉怎样,有没有舒服点?”
“家里有个医生真好,”周衍不自觉地闭上眼睛,哼哼出声,“手法就是不样,再稍微用点力气。”
这是周衍从小到大第二次坐火车,上车以后竟然有点找不到方向,也不知道该去哪里,只能紧紧跟在景逸宸身后。
景逸宸还调侃他:“你跳伞落地那准,为什分不清东南西北。”
周衍回嘴:“天上飞和陆地是完全两种感觉!”
穿过节车厢,两人顺利找到属于他们独立单间。景逸宸把行李归纳整齐,铺好床铺,拉开车厢窗帘,外面阳光很快照射进来。
周衍就站在旁边看着他忙碌,帮不上忙,压根也没打算动手,就跟个孩子样,靠在单间门上乖乖等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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