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屿抿着嘴没吭声。
个人在家,会突然干这种事还能因为什?
余风问他:“是不是在‘学习’?”
谢安屿手搭在腿间,低着头,嗓音压在喉腔,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那几个字:“吓得差点ruan……”
余风低笑声:“抱歉,打扰你学习。”
是害羞,只因那里面受方身形跟余风有七分相似,连后脑勺轮廓都有点像,他看着看着就出状况。
谢安屿闭着眼睛在椅子上靠会儿,听着视频里发出声音呼吸也逐渐变沉,他刚把手往下伸,桌上手机就震起来,吓得他虎躯震。
看到屏幕上余风来电显示,谢安屿呼吸都停,他把视频暂停,顺顺呼吸,清清嗓子,接通电话。
“喂?”
米兰那边现在还是下午,余风在酒店自助餐厅吃晚饭。
“想听你声音,给你打个电话。”
谢安屿嗯声。
余风在电话那头说:“别光‘嗯’,说点长句,让你男朋友听听你声音。”
“嗯……你在干什?”谢安屿说长句就,bao露不稳声息,余风天天跟他同床共枕,他呼吸频率有点变化立马就能听出来。
余风眯下眼睛,反问:“你又在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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