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祎指指他:“你丫就搞事情吧,还假模假样地给带瓶酒。”
“反正那酒也不喝,送给施老师不是正合适。”
周祎睨他眼:“还非得借手送是吧?”
“酒在你手里,又没逼着你送。”
周祎指下门口:“带上你家小孩儿,圆润地走吧。”
余风开口道:“他不识货你就带回去吧,施老师。”
“这怎合适。”
“没什不合适,们几个都不懂酒,搁谁那儿都是浪费。”
“就是啊。”周祎把酒帮他手里揣,“拿好,别摔。”
施无恙笑笑,不再推辞:“谢谢你,改明儿请你吃饭。”
“这酒是不是很贵?”
“还行。”
岂止是还行,瓶酒抵周老师小半年工资。周祎对酒没有研究,只知道余风肯定不会送他便宜货,是施无恙眼看出这是瓶好酒。
周祎这个不识货,吃完饭散就把那瓶酒给施无恙,借花献佛,还是当着余风面。
施无恙都愣住:“干嘛你?”
密码,把推车里东西拿出来,走进屋里换鞋。他把推车留在门外,谢安屿问:“推车不用还回去吗?”
“不用,物业到时候会来收。”
“服务这到位?”
“那贵物业费也不是白交。”
余风把那束小雏菊拆,修剪下插.进新买花瓶里,把花瓶放在客厅茶几上。他看看手表,快五点半,周祎刚才也发微信过来。
谢安屿和余风顶着身火锅味回家,余风不吃辣,周祎准备是鸳鸯锅,刚才就余风人涮清汤锅,谢安屿嘴唇辣得红红,余风进屋想亲他时候他还不愿意,不知道哪来偶像包袱,说身上臭,要先洗澡,洗完澡再亲。
余风等
“你怎不谢谢?”周祎又开始刷存在感,“这是以名义送给你。”
施无恙看他眼,笑道:“也谢谢你,这顿饭你记账上吧,回头学校教师食堂,刷卡。”
“操。”周祎乐得不行,“你要不要这双标。”
施无恙走后,周祎在余风腿上轻轻踢脚:“你无不无聊?”
余风回头看他。
“平时又不喝酒,你带回去吧。”
施无恙压低声音:“你知道这酒多贵吗?
“所以给喝不是糟蹋吗。”周祎笑笑,“你这种懂酒才应该拿回去喝。”
周祎还能不知道余风那点心思,这家伙以前从来就没给他送过酒,也知道他不爱喝酒,今天忽然拿瓶酒来,也不知道是想借他手送施无恙,还是就是单纯想看他跟施无恙瞎拉扯。
肚子坏水。
余风从酒柜里拿瓶酒,对谢安屿说:“们该出发。”
谢安屿看看他手里红酒,有点纳闷:“你们吃火锅喝红酒?”
余风嗯声,本正经地胡说八道:“还必须得是八二年拉菲。”
谢安屿好笑道:“你是不是又逗。”
余风看他眼,笑笑:“去人家家里蹭饭,总不能带瓶二锅头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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