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屿脑海里瞬间闪过余风嘴唇,表情呆住许久。
文延挑眉:“安屿,你是谈朋友吧?”
谢安屿没回答,文延当他默认,乐道:“以前有那多小丫头追到这里看你,也没见你有什
这话给老头子听到八成又要吹胡子瞪眼,文延他爷向来信奉:人生在世,管好自己,他人之事,莫要打听。
“他不是骗子,他帮过很多次。”
想来也是,谢安屿只是年纪小,又不是没长脑子,他双亲早早过世,性格自然比般小孩要成熟稳重,哪那容易就给骗。
更何况那人看起来挺有范儿,骗子哪有这种气质。
文延抱着西瓜走过来,把镰刀挂回墙上。
文延往瓜田跨:“你就别进去,别把鞋给踩脏,前两天刚下过雨,泥还是松。”
“跟你起来是谁啊?”文延问谢安屿。
“朋友。”
文延蹲在田里挑瓜:“城里认识?”
“嗯。”
文延下楼问谢安屿:“什时候回来?”
“昨天刚回来。”
“你走怎声不吭。”
谢安屿做什事都声不吭,他就是这样,所以即使文延当他年师兄,对他事还是知之甚少。老头子又对他家事闭口不谈,谢安屿很多事情文延都是从别人那听说。
比如他家房子被拆,比如他点拆迁款都没拿到,比如他离开霜叶渚。这些事情延统统都是在谢安屿走之后文延才知道。
“看来你在北城过得挺踏实。”文延把瓜搁在门口木椅上,“谈朋友吗?”
文延别不打听,这个还是挺好奇。毕竟谢安屿走之后,隔三差五有小姑娘来这里打听他,要不是这些小丫头,他还不知道谢安屿去外地。
而且谢安屿现在还会捯饬自己,穿得多潮啊。从不讲究打扮男生某天突然变潮,要是谈对象,要是在谈对象路上。
谢安屿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什……朋友?”
文延笑:“那还能是什朋友,能哒朋友。”
“难怪。”文延挑中个瓜,镰刀往瓜藤上割,“看气质就不像是咱这儿人。”
他转念想不对,回过头来看谢安屿眼:“他看着比你大不少啊。”
谢安屿抿抿嘴:“也没大多少。”
“没大多少是多少?你别给人骗,你怎认识他?”
谢安屿从小住在岛上,在岛外人生地不熟,能怎结识这种“大人”朋友,别是遇到什心怀不轨人,那种骗小孩卖血卖肾干违法行当。
“文延,你去院子里摘个西瓜,挑个大。”
文延支使谢安屿:“你,跟去后院摘瓜。”
“你自个儿去。”文师傅皱皱眉,“小屿是客。”
“客什客,都自家人。”文延揽住谢安屿脖子,“走。”
文延朝瓜田里望望,拢共也没几个瓜,都是他爷爷自己种。文延从墙上拿把镰刀,他穿条大裤衩,上身是件宽大白色背心,脚底踩着双人字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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