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屿自始至终声不吭,拳拳地砸在陆洋脸上,耳边是陆洋声又声闷哼。陆洋嘴里流出来血浸透蛇皮袋,弄堂里弥漫着股淡淡血腥味。
谢安屿停下来,呼吸有些沉重,,bao戾渐渐平息他怒火,他出很多汗。
“是谢安屿吧?”陆洋气息不稳地问句。
谢安屿没说话,陆洋忽然竭尽全力吼声:“你他妈是谢安屿吧?!知道是你!你个狗杂种!怎?是为那个男来报复?不过就拿烟烫他下,你他妈这搞?!!你这个不知死活狗杂种!!!咳咳咳……咳……”
陆洋冷冷地笑起来,嘴里说着不堪入目疯话:“怎,是不是已经滚过床单cha过屁yan?这是得多喜欢才会让你做到这种地步啊谢安屿!啊?!”
他两只手也绑上。
蛇皮袋里股子饲料臭味,未知恐惧让陆洋感到慌乱:“操.你.妈有本事别来阴!你他妈谁啊?!操.你.妈!!!”
谢安屿用把小刀抵在陆洋脖子上,隔着蛇皮袋怼在他皮肤上,句话都没说,就这沉默地用刀刃压着他动脉位置。
任谁都知道这是什意思,陆洋不大喊大叫,声音低下来:“你他妈到底是谁?”
谢安屿用刀抵着陆洋脖子,言不发地揪着他领子把人揪到饭店旁边弄堂里,这是条很窄弄堂,弄堂里片漆黑。
谢安屿眼睛瞪,猛地掐住陆洋脖子,他沉默许久,脑子里回荡着陆洋说话。
陆洋感觉到谢安屿手在微微颤抖,他已经没办法大笑,笑浑身上下都疼,他无声地笑笑:“就知道是你。”
谢安屿松开陆洋,陆洋躺在地上没力气挣扎,嘴里和鼻子不停地往外涌血。
谢安屿捡起地上烟盒,从里面抽出根烟,又从陆洋口袋里摸出打火机。他点燃香烟,蹲在陆洋旁边,平静地开口道:“你做那些事,没办法让警察介入,不代表不会亲自教训你。”
“别再踩底线,如果你以后再招惹
谢安屿拽着陆洋把他往地上掼,陆洋重重地摔在地上,还没开口,就感觉胸口被猛地压,疼得透不过气来。
谢安屿脚踩在陆洋胸口,黑暗中听见陆洋痛苦地咳嗽两声,他慢慢俯下身来,死死盯着躺在地上人。眼睛已经适应黑暗,他能看到蛇皮袋上印出陆洋五官。
“你妈……定要弄死你……”陆洋声音闷在袋子里,他手被绑住,胸口又被谢安屿踩着,浑身不得动弹,现在就像条躺在砧板上鱼。
听到陆洋声音谢安屿就觉得恶心,他阴着脸往陆洋脸上抡拳,陆洋疼得直哼哼,扑腾着两条腿挣扎之际裤子口袋里掉出包烟。
谢安屿侧头看眼,看到滚落在地上烟盒,昨天晚上积攒怒气到现在瞬间全爆发,他咬咬牙,把拽起陆洋,对着他脸就挥拳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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