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景停下手里动作,愁眉不展地叹口气:“小谢,是不是挺自私?”
谢安屿沉默会儿,说:“你只是努力在过你想要生活。”
翟景抬头看他眼,苦笑下,心里似乎好受些。
谢安屿能够理解翟景,他说是真心话,却不是自己心里话,对于从小亲情匮乏他来说,没有什比亲人更重要。如果不是为安抚翟景
“人在北城,你们在老家给找个相亲姑娘,你们是怎想?非得弄得所有人都不开心吗?你们是真从来就没考虑过感受,也从来不管想过什样生活。”
“再说遍,不会回去,相亲那边该怎解释你们自己去解释,跟没关系。”
“行啊,断绝就断绝,你以为想当你儿子啊!”
隔着房门,谢安屿听到摔东西声音,他不确定翟景摔是不是手机。
同住这段时间,谢安屿偶尔会听到翟景跟他父母打电话,大多数时候都是以争吵结束,这次应该是吵得最凶次。
harm》不是直都走这路子吗?你不也直都走这路子吗?”
余风闻言笑笑,说:“年纪大,现在追求和气生财。”
艾琳哼笑声:“三十岁都还没到人好意思在面前说自己年纪大。”
“他就算道歉,也应该是跟那天在场所有人道歉,真要道歉话,他道得过来。”余风说,“这事儿传出去,业内人心里已经有杆秤,他上来就把自己路走窄。”
艾琳摇摇头:“还是红得太快,什都来得太容易,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早晨起床后谢安屿才意识到这次情况好像真有点严重。
翟景大早就在打电话跟领导请假,胡乱收拾些东西塞进包里,整个人是六神无主状态。
“出什事?”谢安屿问。
翟景边收拾东西边说:“爸心脏病发住院,得回家趟。”
翟景他爸昨天晚上就发病,他打完电话就把手机关机,没接到他妈电话,早上开机才知道这事儿。现在懊恼也没用,事情已经发生,好在他爸没出什大事。
谢安屿身上药劲儿副作用还没完全消散,放松浑身疲惫感就袭上来,他累得在客厅里睡着,听见模模糊糊说话声才吃力地弹开眼皮。
“你们什时候能尊重下想法?能不能不要把你们观念强加在头上?说多少遍不回去,就在北城待着,你们干嘛非要逼回去?以前你们只是干涉工作,现在连找对象事都要帮做决定?”
翟景没好气地打开灯,被躺在沙发上谢安屿吓跳,谢安屿微微睁开眼睛,翟景捂住手机压低声音说:“你吓跳。”
“怎睡这,回房间睡吧,当心感冒。”翟景说着往自己房间走去,表情不太难看。
房间隔音效果并不好,谢安屿在外面能听到翟景打电话声音,他情绪有点激动,讲话音量也越来越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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