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洋脸上笑意更深:“谢安屿,你果然是个蠢货。你以为报警有用?他个男,好手好脚
屋里安静片刻,随后声响变得更大,这次谢安屿听得很清楚,是桌角在摩擦地面。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,便叫声:“陆哥?”
屋里没有人回应。
“陆哥?”谢安屿又叫声,接着转下门把手,发现门是锁着。
谢安屿心里沉,联想到消失乐来,不知道为什直觉不妙,皱着眉往后退步,抬起脚照着门猛踹几脚。门是老式,门把手本来就有些松动,没几下就踹开。
谢安屿怔住。他看到陆洋把乐来压在桌子上,桌上杂物散落地,因为乐来不会说话,若不是他奋力挣扎,陆洋甚至不用捂住他嘴巴,就能轻轻松松掩盖这个房间正在发生事情。
,谢安屿眼界和认知扩充不少,来这之前其实他从来没意识到过男人也会喜欢男人这种事,与其说没意识到,不如说是没关注过。所以当他第次发现自己客人中有男人时,他其实是挺惊讶。
那个时候他也确实有那点赶鸭子上架硬聊意思,总之不是很适应。
今天餐馆厨师师傅菜烧到半就跟老板请假走人,说是家里老母亲脑梗送医院,必须要回去。主厨不在,餐馆只能歇业,七点就挂上“暂停营业”牌子。
老板吩咐大家大扫除,把餐馆里里外外打扫干净,收拾完才能下班。谢安屿打扫到半,就不见另个服务生身影,八成是先溜,反正他是老板亲戚,旷工老板也是睁眼闭眼。
乐来也不见,谢安屿刚才还在后厨看到他,这会儿也不知道人跑哪儿去。
谢安屿出现让乐来变得格外激动,谢安屿看见他红着脖子张着嘴,想呼救却只能发出“嗯嗯啊啊”声音,心不由得紧。
陆洋钳住乐来双手,他体格健壮,乐来比他瘦弱很多,根本逃不出他桎梏。他情绪并没有出现很大波动,只是微微皱下眉,沉声道:“这里没你事,出去。”
谢安屿浑身血液倒流,直冲大脑,他向来冷静,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冲动行事。谢安屿压抑着怒火,咬着牙说:“放开他。”
“你要是看不过去,过来跟他换换也行。”陆洋微微笑笑,“谢安屿,你看起来很淡定啊,要是不放呢,你怎样?报警吗?”
“会报警。”谢安屿攥紧拳头。
餐馆提前关门,外面陆陆续续有人走过来,看到门上牌子就又都转身走。
天已经黑,谢安屿到后门把垃圾扔掉后,上二楼休息室去拿包。
员工休息室旁边有个空房间,是老板午休地方,谢安屿手搭在门把上旋下,忽然听到隔壁传来道声响,“砰”声,不轻不重,应该是什东西掉在地上。
他以为老板已经走,正疑惑着,隔壁动静突然变大,有点像桌子移动声音。
谢安屿眉头越皱越紧,他轻轻敲下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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