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听到小宫女们议论说驸马爷每日清晨都会在院中耍刀耍拳,英姿甚是威武时候,李幼侬心里头有些不痛快,却又不明白为什不痛快。
她思索许久,便决定早上早起陪着靳琛练武,不让他自己个人早起练武被宫女们议论。
靳琛起床,穿戴衣物时候,跟着薄薄层纱幔,他听到可床上那缩做小团人儿忽然软声哼几声。
像是在挣扎声音,随而那小团人儿动动,裹着被子起身。
新婚第二日后,他们虽然同床,但也不是再盖同床被褥。
她夸奖从不扭扭捏捏,觉得人厉害便直接夸奖,靳琛数日下来被夸不知多少次,现如今倒也被夸习惯。
靳琛问她:“那嬷嬷不称职,你因何还要惯着她?”靳琛为人正直,故而不能视而不见。
李幼侬坐下来,对他甜糯糯笑笑,声音轻软道:“江嬷嬷人很好,她爱与说教,实则是不想让被姐妹们取笑。她虽然凶,可不凶也管不下人,她不是不尽责,而是她年岁上来,忘性也跟着大。”
靳琛听闻这些话,认真地审视面前小姑娘,以前只知她性子纯善,却不知她心思竟然这细腻。
李幼侬翻个杯子,倒入热茶,然后端茶站起身子,递给靳琛:“外头天气可冷,驸马你喝口热茶暖暖身子。”
李幼侬忽然出声,把嬷嬷所有话堵在口中。
她继而道:“以前与嬷嬷说过,嬷嬷想是忘。嬷嬷莫要为难驸马。”
李幼侬面色很温和,并没有怪罪意思,那嬷嬷顿时不知说些什好,脸色憋得有些红。
李幼侬说罢,转身抬头看向靳琛:“要回房吗?”
靳琛回过神来,轻点点头,应声:“回。”
靳琛警惕,因此新婚前几宿都没怎睡,所以晚间她有什动作,他都清二楚。
深夜时候地龙过热,她便会似个孩子般把被衾踢开,露出脚脖子。
靳琛不经意地看过眼,白白嫩嫩
靳琛接过茶水,道声多谢,端着茶水,他道:“往后若是不喜,便直接说,不会让人觉得为难。”
李幼侬想想,而后点头:“好,往后若是不喜,便直接说,不然便会像今日这样。”
旁人皆说七公主懦弱,但今日靳琛才知道,她实则太是为人着想。
二人成婚多日,日子平静。
靳琛每日都会在清晨到院中练刀练拳,早些天,李幼侬贪睡怕冷,也就没有起来。
二人同回房,嬷嬷想说什,最终还是叹口气。
等二人回房,房门关上后,李幼侬脸好奇地望向他:“驸马你是怎知道早上不喜油腻?”
成婚多日,唤几次靳评事,都被嬷嬷说教,而后也就彻底改口。
靳琛道:“与你用几次早膳,你虽然样样都吃,但吃到油腻食物时候,总会多喝几口茶水。”
李幼侬微张嘴巴,随即捂住嘴巴,目露惊讶:“驸马你可真观察入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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