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霁从位上站起来,笑意泛着冷意,走到裕王面前。
他浑身寒意四溢至牢中每个角落,冷沉开口:“你与李清宁几次三番害妻性命,岂能容你们再还活着?”
裕王瞪着他,紧紧咬紧牙关,脖子上青筋凸现,可见被气得不清。
沈寒霁收敛显露心底情绪神色,恢复贯悠然从容。
字字重而有力:“裕王既已认罪,那便签字画押,择日问斩。”
怎知道筹划,是码头镇露出马脚,还是那金都城外墓地露出端倪?”
沈寒霁倒也不瞒他:“从官船被劫之时,便想到朝廷中有人图谋不轨。再而到调查码头镇,又发现许多疑点,最后裕王殿下给李清宁修建坟墓事,都派人全程监视。所以不止是处破绽,而是处处都有破绽。这些时日来便不是,裕王殿下所做也会被皇上看出端倪来。”
沈寒霁最后话,就如同是锥子样,狠狠地扎在裕王心头上。
喉间哽着口气,不上不下,憋得几乎要吐血。
裕王闭上双眼,深呼吸两口气后,才睁开眼睛,看向沈寒霁,问:“那东疆犯境,幽州郡王,还有那禁军将领你们又是怎发现?”
说罢,沈寒霁转身,步履徐缓地从牢中走出去。
从牢中走出来沈寒霁,抬头看眼晴天白云。
身后随从道:“今日太阳似乎格外晒,大人可要撑伞?”
沈寒霁笑着摇摇头,勾唇道:“不,艳
此时有狱卒搬张长凳进来,沈寒霁撩袍而坐,待狱卒出去后,他才继续道:“既然都怀疑裕王殿下要造反,那造反必须是得有兵,裕王殿下手下无兵权,那定然是有人相助。但到底是谁,其实也没个准数,只是锦衣卫早已经盯上裕王府举动,所送出任何信件,都会严加追查。”
说到这,沈寒霁笑意依旧淡淡,继而道:“而知晓码头镇人皆为东疆探子事,在送嫁到东疆后,便也与东疆王说。若他想与大启开战,便会有所行动,但若是还想着和平共处,那必然会协助大启。在离开前,东疆王便查到东疆太子行刺和亲公主事,但太子是东疆太后人,为配合等,便没有打草惊蛇,而是慢慢地把他们人从高位上弄下来。所以此次东疆犯境,不过是为让裕王殿下和幽州郡王落入圈套假消息罢。”
“待幽州郡王上金都时候,也已经在途中安排大军等候,那便是你们所认为在抵抗着东疆犯境北境大军,派出五万人,而余下大军留守北境,最后便是那个禁军守卫,他早就已经倒戈,只是裕王殿下你不知晓罢。”
话到最后,沈寒霁补充句杀人诛心话:“所有事情都皆在皇上与下官掌握之中,裕王殿下所做所为,在下官看来,不过是场精彩戏而已。”
听完沈寒霁席话,裕王哽在喉间那口血终还是没咽下去,猛烈地咳嗽后,口血吐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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