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盈“啊”声,随即看向他,问:“你回来时候,就没听到旁人说,也没有听到半点风声?”
沈寒霁摇头,解释:“急着赶回来,便没有在城镇多做停留,般是休息宿,第二日也就继续赶路。”
“所以是回侯府,才听到?”
沈寒霁点头,低沉“嗯”声:“方才听二娘提到两个多月前有个怀孕妇人在们府府邸外边跪着,说是孩子,还让你收留事情。听到这,便问来龙去脉。不过听到那妇人举动之时,倒是不担心你会相信她话。”
听到那怀孕妇人事情之时,沈寒霁倒是没有什可担心。毕竟他是如何个人,温盈也都知道得清二楚,自然不会相信那妇人片面之词。
沈寒霁正要抬手触碰,温盈忙拦住他手,阻止道:“你别碰呀,碰花又要补。”
沈寒霁便也没有再碰,起身走出房门外。
把沈寒霁送到门口,目送他离开。看着他身影消失在回廊下,温盈脸上笑意才淡下来。
脸上都能有疤痕,身上想必也少不。
想这年半时间里边,他身上伤总是添道又道。愣是把自己从个温润如斯文人雅士逼成文武双全能人。
“与夫君同过去吧。”
说着便站起来,沈寒霁过去扶住她,道:“雨天路滑,去去就回来,你在家中等。”
温盈想想,也只好点点头,让人去备伞。
下人下去备伞后,温盈看眼他脸上疤,担心道:“要是让二娘看到夫君脸上伤,想必会很担心,不如遮遮?”
沈寒霁微微挑眉,有些不明白她口中遮遮是个怎样遮法。
只是听下去后,不待二娘说明白,便猜测得出来是李清宁诡计。不在于温盈相不相信,也不在于离间他们夫妻,而在于毁他仕途和温盈名声。
最毒妇人心,不过便是李清宁这般女子。
“夫君为何
思及到此,温盈多几分心疼。
沈寒霁是半个时辰后回来,回来后他换下鞋子,脱去外衫,把阿
盈拉到床榻,与他同休息。
扶着温盈躺下后,他才躺下,把她拥在怀里。
好会后,他才问:“回来时,怎没有与说李清宁事情?”
温盈把沈寒霁拉到梳妆台前,让他坐下,随而打开盒瓷盒,有淡淡清香飘散出来。
温盈与他解释:“这是胭脂铺子新出遮瑕膏,遮去瑕疵很有用,也是时下胭脂铺子卖得最好,应当能把夫君脸上疤遮住。”
沈寒霁闻到淡淡木芙蓉花香,随而笑着与她:“你便不担心旁人说你夫君脂粉气重?”
温盈指腹沾些,然后轻柔地涂抹在他脸颊上伤痕处,半开玩笑道:“旁人才不会说夫君脂粉气重呢,只会说夫君回来就与自家娘子黏黏糊糊,才会染上脂粉香。”
温盈把遮瑕膏抹匀,再微微后退看眼,露出笑意:“如此便看不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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