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虽不解欢场女子,但在那等地方,应该最盼望便是有良人能把自己救出火坑之中。
那男倌把英娘救出火坑,又以最完美
虽然想象不出来,唇角却还是微微勾起来,便是连眼神都覆上层淡淡柔光。
李清宁被赐死消息很快就传遍金都,而那裕王妃因匿藏李清宁,还想要给自己女儿替罪扰乱法纲,所以被送去金月庵,潜心吃斋念佛三年。
如今旁人说起那裕王府,谁人不是面带鄙夷?
但因李清宁都那般恶毒,作为她父亲裕王又会好到哪里去,生怕得罪裕王,没人敢在外边说裕王府不是。
再说那个男倌也被游街,听说是假扮成永宁侯府三公子人。
想起温霆方才所言,还是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摸摸棉纱包裹小半边脸颊。
为让这伤看着更加严重些,脸上也被划伤。
脸若有划伤,便很难祛疤。
与阿盈欢好之时,若是让她面对着他这张脸,更加容易情动。
待回到金都,得寻些祛疤膏祛脸上这疤才行。
在东疆是要过下半辈子,接下来安危才是关键。”
拓跋烈脸上也多几分凝重。
沉默息之后,拓跋烈周遭气场似乎坚定起来,他抬眸看向沈寒霁,面色郑重道:“公主是求娶,定会拼尽切护她余生。”
沈寒霁淡然笑:“公主有三王子如此夫君,也是福气。”
若是当初和亲人真是梦中顾芙华,只怕便是遇险,这拓跋烈也没有现在这般决绝。
模样确实是漂亮精致,可个男人太过漂亮精致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人家永宁侯府三公子俊逸不凡,面如冠玉,神采英拔,便是气度也卓尔不凡,怎可能是那等漂亮男倌能相提并论?
温盈听柯敏说李清宁养那个男倌被游街,却是没有太大波动。
柯敏忽然想起回春医馆妇人,便道:“对,在医馆那个叫英娘,她生下孩子也平安活下来,听医馆药童说,男倌被游街那日,她抱着孩子出去,许久后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医馆。”
温盈自书上收回目光,叹口气。
想到远在千里之外温盈,沈寒霁也是幽幽叹声,也不知她可还安好。
他在到底边境之时,便写封信给她。
告诉她,他切安好,只是偶尔会因老毛病而梦中惊醒。醒来便多想想她,才能再次入睡。
哪怕他最为清楚她那有孕不过才三个月左右,但他还是也问,问她腹中孩儿可还好。
此次离开时候,她那小腹还是平坦得看不出任何起伏,此次从东疆回去,也不知是怎副样貌。
果然,还是得选对人才能事半功倍。
说半晌话后,拓跋烈也不好继续打扰沈寒霁休息,只好告辞。
拓跋烈转身离开,沈寒霁唇角微微勾勒出抹笑意。
房门关上,笑意也淡淡敛去。
现在倒是不用担心刘家女这边事情,但有件事,倒让他有几分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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