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盈进大元殿,朝着皇上行礼。
裕王妃见到温盈,双眸瞪大,颤颤巍巍指着她道:“定然又是你,这车夫还是乳娘,还是这男倌,定然又是你捣鬼出来,你想置们夫妻于死地才肯罢休吗?!”
皇帝沉着张脸,让温氏平身后,冷眼扫向裕王妃,沉声反问:“所以,裕王妃是想说永宁侯府三娘子能使唤得动你裕王府乳娘和车夫?还是说她可以使唤得动被李清宁所豢养男倌?”
皇上话出来,裕王妃脸上顿时没血色,跪在丈夫身旁,颤抖着声音道
温盈随着皇后也来大元殿。
殿中剑拔弩张,裕王直瞪靳琛,刚跨进大元殿温盈听见裕王怒道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现在就凭个乳娘和个下贱男倌就可诬陷本王?!还有没有王法!更何况他们都未曾认下清宁未死,好话坏话岂不是全都让你说!?”
靳琛却是不急不躁,如既往沉稳,道:“下官去抓拿这男倌时候,正巧有辆马车把男倌送回清伶阁,裕王可知那赶马车人是谁?”
旁低着头裕王妃,脸色白白,显然是知道是谁。
裕王冷笑道:“本王为何要知道!?”
宁才从貌丑男人手上抢人。
因为那个嗓音酷似沈寒霁男子,也就成李清宁入幕之宾。那整年李清宁也确实为他豪掷千金,以至于现在,那清伶阁有半股是男子,他也不用委身于他人,故此李清宁着实是他贵人。
车夫把人送走都已经有两个多时辰,也不见回来。而那应该昨晚就对英娘出手乳娘,如今也未见有消息传回来。
李清宁心中生出几分急躁,迫切想要知道现在事情都已经进展到哪步,但她又不能贸然外出。
思来想去,她想到让那个聋哑婆子传信给乳娘,让她尽快下手,莫要等到那温氏察觉不对之时再动手。
靳琛道:“那人是李清宁乳娘丈夫,也是裕王府车夫。大清早,裕王府车夫载着这个男倌回清伶阁,敢问昨晚这男倌是去何处?”
裕王闻言,脸色变,眼眸转转。下瞬转身,蓦地朝着皇上跪下来:“皇兄,皇弟着实不知为什这乳娘会和那个什妇人有所纠葛,也不知那车夫为什会与这个男倌有牵连,望皇兄明察,莫要叫小人诬陷皇弟呀!”
话语之中小人,指便是靳琛与温盈,还有那身在千里之外沈寒霁。
而他们口中奶娘和男倌都被绑全身,跪在地上,嘴巴还塞布团,因而显得脸部扭曲。
因靳琛瞧出来,他们有自尽想法,所以以布团塞着嘴,以免他们咬舌自残。
李清宁写信,交付给聋哑婆子。与能看得懂唇语聋哑婆子说个地址后,便让她离去。
聋哑婆子出门,在入条巷子后,看眼手中信件,直接拆开。
看信上内容后,随而塞回信封之中,往聋哑巷子而去。
*
宫中,大元殿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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