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霁没有多留,说来意后,便告辞,刘尚书把送出门。
在庭院中,正巧遇上刘语馨。
刘语馨看到沈寒霁,下意识退步。她现在对沈三郎心有畏惧,见到时候,总会不由自主退缩。
沈寒霁倒没有与她有任何眼神交集,只停下来,转而与刘尚书略拱手:“尚书人请留步。”
随而转身离去。
刘尚书静默半晌,许久后才道:“虽说东疆三王子心悦五丫头,可就五丫头脑子,怎能担当重任嫁到东疆,担这两邦交好责任?”
沈寒霁端热气氤氲杯盏,轻吹去热气,饮口,随后慢悠悠放下杯盏。微微侧身,转头望出窗户,视线落在悠悠飘着雪花景上,轻笑笑。
“边多片雪花,也不见得有什区别。”转回头看向刘尚书,神『色』温润问道:“可区别就在于哪片能入尚书眼,这片便是特特别,不是吗?”
沈寒霁嘴边笑意深些,话中隐喻何,刘尚书怎可能听不明?
换另人嫁过去,便是聪明,可拓跋烈又不喜,又如何能得用?
元宵过后,沈寒霁下朝后,便喊住刘尚书,与其同回刘府。
刘府待重客厅中,沈寒霁把帖子放在茶桌上。
刘尚书不解看向,疑『惑』道:“这是……?”
沈寒霁淡笑,解释:“下官过几日便搬府邸,会在新府邸办个乔迁宴,请东疆三王子,而这帖子是给刘五姑娘准备。”
听到东疆三王子这个名号,刘尚书表情变得微妙。
目送沈寒霁离开后,刘尚书对自己女儿道:“你且与来下。”
况且旁人也未见得能比刘女聪明多少。
“且此番自是安排人给她出谋划策,便是皇后娘娘身旁嬷嬷也会同行,更别说陪嫁人都是精挑细选过,只她不意孤行,将来东疆最尊贵女子非她莫属。”话到此,沈寒霁微顿顿,随而道:“想得到什,必有付出,也会伴随着危险,这点,相信贵府五姑娘经过调香阁,已很清楚。”
陪嫁人是帮刘语馨,但同时也是监管她人。
刘尚书有些无力微垂头,随而叹口气,无奈摇头苦笑道:“是呀,想得到就得有付出,同时还会伴随着风险,不过是看谁能笑到最后罢。”
沈寒霁哂:“便请尚书人把此帖子交给贵府五姑娘,让其明个中含义,莫出错才好。”
沈寒霁收回手,平放在膝上。缓声说道:“东疆三王子心悦刘人姑娘,若嫁,必有丈夫疼爱。”
听闻东疆三王子心悦自己女儿,刘尚书『露』出几分疑『惑』:“东疆三王子怎会心悦五丫头?”
“下官听三王子所言,先前四五月份来过启,遇到困难时候,幸得刘五姑娘解围,便也就慢慢对其倾心,回到东疆后久久不能忘怀,所以此次东疆来启进贡,便自荐而来。”
“沈人意思是,东疆三王子是为五丫头来?”
沈寒霁缓缓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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