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霁看出她窘迫,却乐见其成用美色继续勾着她,也不松手。
声音轻缓诱哄着:“你在腿上坐着不动,你问什,都如实与你说。”
温盈愣,没想到他会这直接。但她却觉得,便是她不继续这坐,他也会把她想知道全回答。
可看他现在架势,俨然是不肯轻易地松开手。为不在浴间待那久,让外边下人胡思乱想,温盈犹豫片刻,才硬着头皮点点头,应她。
她只能再次缓缓心绪,紧绷着身体开始问:“听二娘说,你年幼时,那乳娘待你极好……为何夫君却说现在对乳娘没有任何感情?”
这种抱姿,实在太过羞耻。
沈寒霁闻言,轻笑出声,笑声清朗。
他正经道:“也是很正经在抱着你,并未做旁。”
温盈瞪眼他,想要推开他,但腰上却被禁锢严严实实。
垂眸瞪眼环在腰身手,却不期然看到半透衣服。
倪,反倒是对她勾唇笑笑,忽然伸出手拉过她手腕,然后暗暗使劲,温盈整个人就扑向他怀中。
温盈倒抽口气,脚步踉跄,下意识地伸手撑在他肩膀上。
似乎牵扯到伤口,沈寒霁只是眉头微皱,但也不影响他松开她手腕,灵活环住她腰。
温盈也怕牵扯到他伤,松开肩上手。
可这也给沈寒霁便利,环住她纤细腰身手臂略用力,边把温盈抱到怀中,温盈站不住,只能坐到他腿上。
沈寒霁勾唇笑笑,淡然道:“年幼时不懂事,六七岁之前都记恨着母亲和二娘,但年岁大些,知晓些道理,便慢慢把这些扭曲感情给摒弃。”
他想想,又继续道:“自然,他们从小便瞒着,关于那乳娘所做过事情。到十三四岁后,有能力,便自己去调查这些事情,也就知道究竟是怎回事。乳娘不过是想要报复母亲和二娘,所以才会在身旁饮毒自尽,自尽前更是把那种浓厚恨意灌输给个四
他薄衫在沐发时候已经半湿,湿白衣熨帖在身上后便是半透明。
温盈脸热,心跳陡然加快。
她又不是没看见过没穿衣裳沈寒霁。这多日下来也都是她给他擦背,早该心如止水才是呀?
可这种服熨帖在胸膛之上,欲露不露,让人遭不住。
温盈连忙收回目光,只与他眼神对视。平复心跳后,才佯装镇定与他道:“让起来,再问你。”
莫要看他平日走路轻缓,他腿肌还是细腻结实,温盈坐在他腿上,能感觉得到他紧绷着肌肉。
温盈意识到现在自己与沈寒霁姿势,顿时面红耳赤。
推推他肩膀,没敢太用力,轻斥道:“做什呢,们在说很正经事情,夫君别这不正经。”
温盈从六七岁之后,便没有人像抱孩童般,把她抱坐在腿上。
想到这,面上绯红更深个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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