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常看着虽是个冷清,
温盈也不知说些什来安抚徐氏,想想,才道:“夫君聪明,便是遇上危险也能化险为夷,平安度过。”
徐氏叹息声:“化险为夷?可现在都受两回伤,有时候想想,他那有出息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”说到这里,拍拍心口给自己顺顺气后,又很是无奈道:“可霁儿现如今都已经是为人臣子,且他往后也有大好前途,做母亲那哪能那自私。”
说完这话,又幽幽叹口气。
温盈端起茶水递到徐氏面前,温声道:“二娘喝口茶吧。”
徐氏把茶水接过来,饮口之后,才看向温盈,目光落在她小腹上:“旁也不说,这次你也回来,便抓紧机会怀上吧。你与霁儿成婚块三年,现在霁儿也宿在主屋,再不赶紧怀上,外边也不知有多少风言风语传出来。”
主母也是松口气,而后便让温盈回去。
温盈顺道也去趟徐氏院子。
她离开去金月庵前,曾去询问过徐氏关于沈寒霁梦魇事,那时徐氏便表现得很是不对劲,让温盈有些在意。
自从沈寒霁昏迷醒来之后几日,无论是在营帐那两宿,还是在归途那宿,温盈觉得他似乎没怎睡。
她半睡半醒间,总能看到他坐在床上看着自己。
成婚三载,还未有孕,可不就会被人说得厉害。而徐氏知晓自己儿子在过去两年时间里边甚少回房,也怪不到温盈头上来,可别人不见得会想到这茬。
况且后来温氏还因爱慕自己儿子恶毒女人遭罪,所以徐氏这催促话里话外倒没有怪罪意思在,只是怕外边风言风语。
对上长辈催促,温盈也不急,略微羞赧应道:“儿媳明白。”
徐氏点点头,想到什,随即又道:“当然现在也不急着,毕竟霁儿都已经受伤,缓缓。”想想,又继而询问:“很久以前给你衣服,你可穿过?霁儿那冷淡性子,你若是不主动些,恐怕难以怀上孩儿。”
闻言,温盈时语塞,心道二娘大概是真不解她儿子。沈寒霁人前虽看着是个风光霁月公子,可人后却不是那回事。
白日时候,他倒是会枕在她腿上睡会,但不过就睡个时辰左右。
虽然沈寒霁天生便长张似乎永远不会憔悴脸。可再这样下去,温盈有些怕,怕自己会年纪轻轻就守寡。
徐氏见温盈,便急急问自己儿子伤势如何。
温盈便到:“夫君伤势渐好,二娘不必太过担心,夫君现下在父亲书房中,等说完话便会过来给二娘请安。”
听温盈话,徐氏才重重呼口气,坐在座上,有些无力与温盈念叨道:“他自小爱习文,不大爱习武,也松口气,心想他也不用像他父亲那般打打杀杀。可谁曾想,他便是仕途,还是避不打打杀杀。这才当官多久,竟然就遇两回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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