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盈闻言,思索
昏暗之下,沈寒霁黑眸更加幽暗深邃,他低声道:“转过身去。”
温盈不明所以,但还是转身。才转身,背部热,温盈蓦地缩身子。
沈寒霁自背后抱住她。收紧双臂,把她圈在胸膛中,继而枕在她颈窝处,低声轻喃:“让抱会。”
温盈呼口气,慢慢地放松下来,让他抱。
静静拥着,时间似乎过得个人缓慢。
温盈几步走过去,坐在他身旁,随而拉起他那受过伤手。没护甲束缚,很轻松便把衣袖给捋上去。
烛火虽昏暗暗,但适应后,倒也看得清楚。沈寒霁手臂已经结痂,恢复得很好。
温盈纳闷道:“怎在府中时候,恢复得这慢?反倒离开,就恢复得这快?”
沈寒霁淡淡笑,温声道:“这手臂许是矫情,非得没有人照顾才能好得快。”
温盈愣下,随即抬头嗔他眼:“胡说八道。”
,旁边是顾家二姑娘帐篷,旁是婢女帐篷,你说,什意思?”
倒着茶水温盈,听到他话,绯色染上脸颊。
微红着脸把茶水端给他,小声嘟囔:“可这里这多人,人多眼杂,旁侍卫不说,若是被那些贵女看到,这脸便没法要。”
沈寒霁轻笑出声:“若是她们看见,便把这身薄甲给卸,穿惯舒适宽衣长袍,穿着这薄甲倒是极为不便。”
温盈无奈叹口气,随而上前,温声说:“那先把薄甲给卸,等走时候再穿回去。”
息瞬,缓缓而过。
过约莫刻之后,沈寒霁嗓音多些温沉低哑调子,说:“你离府二十四日,睡得有些不好。”
同床共枕数个月,沈寒霁也没想过能瞒得住她,关于他被梦所魇之事。且温盈离开这段时日,二娘也来试探过他,问他关于被梦所魇事情。
细细想来,应当是在回春医馆那日,温盈询问金大夫。
如此,也不必刻意隐藏他睡得不好原因。现下也不找理由,如实说自己睡得不好。
随而低下头,指尖落在那狰狞疤痕,担心弄疼他,力道放得很轻很轻。
沈寒霁不觉得疼,反倒觉得伤疤有些痒,连着尾椎骨都有些酥麻。
半阖眼帘看向身侧温盈,昏黄黯淡烛光之下,女子柔美温顺,肌肤似乎有着淡淡层柔光,映得肌肤甚是细腻滑嫩。
安静静谧,烛火昏暗,只有夫妻二人,安逸温馨氛围让人舒心。
心思微动,沈寒霁反手抓住温盈手腕。温盈愣,抬眸看向他。
沈寒霁点头。
温盈不知怎卸甲,只能等他自己脱,脱之后再接过,整齐地放到旁。
不会,沈寒霁身上薄甲全脱下,只剩下身红色底衣。
沈寒霁去净手,随后往温盈那张小床走过去,坐在上边。看向温盈,拍拍身旁位置:“过来坐坐。”
帐篷不小,但也不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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