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看着棋盘,眉头逐渐紧蹙起来,幽幽道:“这棋可真难下。”
沈寒霁笑笑:“棋虽然难下,但也不是无路可下,就看太子殿下如何下。”
太子落下子后,才纳闷道:“刘尚书家事这般乱,可在政事上边怎又能如此出众?”
“大概……”沈寒霁思索下,想到自己,随而道:“从未关心过如何教导自己儿女。”
太子摇头叹气:“那刘家第五个女儿,怎就这般胆大妄为,竟然敢去威胁个有可能真是东疆人探子东家,而其目竟只是为给她供货,真真是不怕死。”
画眉被她惊得飞走,温盈站到窗户后,把窗户全开。
阵清风吹进屋中,伴随着草木清新,让人心旷神怡。
温盈烦闷情绪缓和许多。
现在何必杞人忧天想那多让自己心绪不宁事情?沈寒霁那般睿智聪明,总该能想到办法应对。
现下这好风景,可得好好享受,莫要浪费这次机会。
会处处受堵,处处受欺压,可现下与她想完全不样!
温盈回到房中,让在日头下晒得比她久蓉儿先下去休息,然后在房中暗暗叹口气。
李清宁身死消息,得该赶紧让沈寒霁知晓,让他想想看有没有什应对计策。
可如今身在金月庵,只能靠信件才能传递消息,但写信总归不如当面说来得可靠。毕竟在送信途中,谁都不知道信件是否会被拦截,从而导致信息泄露出去。
如今裕王夫妇还不知李清宁已死消息,可别因她在信上这说就知道。
沈寒霁似不经意提起:“她做过荒唐事,何止是这件,半年前,臣无意间在群盗贼中救下个书生,因救命之恩,倒是从书生那里听来些关于刘五姑娘事。”
实则不然,是沈寒霁引导书生把刘家女事情说出来。
握着几颗黑子在手心把玩太子,听到他话,略微愣,看向他:“什事?”
沈寒霁随意道:“二人情投意合,但奈何刘尚书看不上书生,硬是要棒打鸳鸯,把二人给拆散。可二人情深,已然打算要
温盈离开金都已然有大半个月,沈寒霁应许久之前邀约,前去茶楼与太子下棋。
沈寒霁为白子,太子李子瞻为黑子。
二者势均力敌,尚未见输赢分晓。
太子思索许久才落下子,随后问:“沈司直怎不与父皇说调香阁事情,反倒来与本宫说?”
沈寒霁倒是没有思索太久,在黑子之后,落下白子,声音温润回道:“刘大人实为忠臣,可不能因他那愚笨女儿而葬送仕途,所以臣只能来寻太子殿下商议此事。”
愁呀。
要这日子好起来,怎就这难?
温盈叹口气,这时半开窗户落下只小画眉,在窗户处欢快叫着,温盈温声望去。
只见窗外绿意盎然,细碎阳光从疏密树叶缝中穿透落在地面上。
温盈起身,朝着窗户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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