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,霁儿或许是噩梦所缠,先前才会与你分房睡?”
温盈点头:“儿媳也是这段时日才发现夫君夜里总是睡不好,常常夜半就醒。”
徐氏脸色变,露出思索和忧愁之色,显然她多少都是有些知道是怎回事。
温盈斟酌道:“大夫说,若是继续这样下去,恐会危及身体,有所损害身体。”
徐氏听到她话,脸色白,不知道想什,脸色越发忧虑,半晌后喃喃自语道:“这是怎回事,不可能是因为那件事才会这样呀,那时候霁儿还那小,怎可能会记得?”
那刘家女又有几分解他?
竟敢这般大胆来与他说裕王事情?
她知道事情又非全面,岂又能万分确定调香阁不会因为她威胁,而不会对她杀人灭口?
天真又愚蠢,便是重活世,也没有什长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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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道:“她想与说些会牵连砍头话,没让她继续说下去,但也隐约猜得出来是些什事情。”
温盈闻言,脸色严肃起来。
沈寒霁有着与他温润外表截然不同——准确洞察力,和冷静判断力。
若是他怀疑事情,十有八九是真。
“如此重大事情,那你还是莫要与说,多个人知道便多分风险。”
看徐氏脸色,便知道这其中有什隐情。
“二娘?”温盈喊声,希望失神徐氏能回过神来。
可徐氏似是没听见样,脸上满是担忧之色,半晌过后,才看向温盈:“你后日就要去金月庵,与你多说,也会让你多想,不如想让去试探试探霁儿,等确定是什问题后,再告诉你。”
温盈沉默片刻,最后还是点点头,随即道:“二娘,回来后,还是想知道夫君是因什原因才会如此,若是知晓,也能对症帮忙。”
温盈梦,只是到八年后就戛然而止,再长远些也没有,所以她也不知沈寒霁八年之后命数是
沈寒霁用过小粥后,便又休息。
温盈没有休息,而是去徐氏院子。
金大夫说沈寒霁被梦所魇已经有很多年。而徐氏作为生母,想必是知道些事情。
温盈去到徐氏院子,让房中下人都退出去,随后才道明来意。
徐氏听温盈话,脸色变得微妙起来。
涉及到砍头话,此事非同小可,这些事,温盈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。
沈寒霁笑笑,她就是这样,进退有度,知晓什是可以问,什是不该问,相处起来,让人舒心。
“总归有事是好,往后她也不会再缠着你报恩什,你也可过些舒心日子,便是在金月庵见,也做点头之交便可。”
温盈点头。
沈寒霁思索起今日在半坡亭与刘家女说话,才叹息声道:“有些事情或许本该发生,但因有变数,结果也将会不同。如今早已经生出许多变数,倒是不希望刘家会因她愚蠢选择而被牵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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