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这是怎?”
金大夫才走过来,原本不对劲沈寒霁却是逐渐安定下来,受伤手微微用力握紧温盈手。
似乎感觉到什,所以放松下来。
金大夫查看番,随后松口气,脱口道:“只是被梦魇住,会便好。”
“被梦魇住?”
她过两日得离开金都三个月,哪怕沈寒霁说能让她早些回来,可她还是得做好待三个月准备。
铺子如今在手上,倒也不急着开张。只是还得想下有什法子能让铺子开张,生意便能好起来法子。
不然那多胭脂铺子,凭什人家就定要来你铺子买胭脂水粉?
温盈正思索间,旁睡在竹椅上沈寒霁忽然传来极为压抑喘息声,温盈回过神来,忙转头看向他,只见他神色紧绷,脸上和脖子上皆沁出层薄汗。
额头,脖子青筋凸显。
过两日,温盈也该去金月庵。
金大夫嘴角微抽,实在不明白他什心思,也知不便多打听,所以开始准备。
处理伤口,需得剜去腐肉。
让沈寒霁酒服麻沸散后,等他昏睡随而开始处理手臂上伤口。
差不多过小半个时辰后,金大夫和药童才从屋中出来,他与温盈道:“沈公子用麻沸散,估摸着还要小半个时辰才能醒。”
大夫这才问出口:“沈公子伤已经半个多月,理应逐渐愈合才是呀,怎会恶化成现在化脓程度?”
沈寒霁淡淡道:“伤口沾水,莫要与娘子说。”
金大夫感到愕然。
沾水,有什不能与娘子说?’
约莫有两个可能,是怕娘子担心,怕自己不小心被责怪。二是故意。
金大夫怔,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,随
温盈怔。这副模样,她先前见过两回。
也不知是梦到什。
眼看着他手就要抓着把手使力,温盈忙握住他受伤手。
许是因麻沸散药效还未过他抓得并不是太用力,温盈急着朝着外边喊几声:“金大夫,金大夫!”
听到喊声,楼下金大夫匆匆跑上来,推门进来便疾步走过来。
温盈点点头,进屋中。
沈寒霁躺在竹椅上,双眼紧闭,脸色有些发白。
金大夫说他得小半个时辰才能醒过来,温盈便坐在旁等着。
同时思索着今日与大大伯母说事情。
如今大家伙都知道温盈有铺子,倒也不必特意隐瞒。胭脂来源便直接从北街铺子作坊直接进,倒也不必担心货源。
金大夫虽然不解沈寒霁,但他给人感觉便是谨慎可靠,绝对不可能这般不小心。
想到这里,金大夫有个荒唐想法——他是故意?
可为什呢?就不怕真残废?
沈寒霁倚靠着椅背,受伤手平放在旁桌子上。
他是个能隐忍,明明伤口那样,却半点也不见痛色,反而是轻描淡写道:“伤口心里有数,原本也打算过两日来医馆处理伤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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