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街到永宁侯府,大概是半个时辰左右。
回到府中,沈寒霁去寻父亲。
当日沈五郎才回到侯府,便被他父亲院子人喊过去。
不仅又被罚关两个月禁闭,更是被他父亲自己杖打十板子腚。虽然只是十板子,可那是他那亲爹亲自打!
虽然是亲
可低下头看向腿上人,却感觉他好像是真睡过去。
温盈从没有仔仔细细打量过沈寒霁,如今这般近观察,似乎还是第回。
沈寒霁样貌俊美,五官没有任何瑕疵。可他眼底下边有着非常淡,不细看也不会在意青色。
温盈微微低头仔细看眼,他双眼下眼睑下边都有圈淡淡青色。像是没睡好而有青色。
温盈微微皱眉。
情情爱爱这些东西她放下,便不想再继续碰。他给她该有尊敬,往后日子,彼此相敬如宾便好,可他却而再反常,让她有些抗拒。
“夫君,这马车颠簸,不如回到侯府再睡吧。”
话音刚落,沈寒霁突然睁开眼眸,猝不及防地与他双黑眸对上,温盈心底颤下。
沈寒霁双眼,当真是太招桃花。若是不知他性子,被他这看着,还以为自己被他重视着。
沈寒霁微微笑,道:“今日,帮阿盈你省下两百两银子,还不让躺躺,阿盈你是想过河拆桥?”
子。
沈寒霁把这个度把握得很好。
温盈思索间,沈寒霁忽然躺下来,躺到她腿上。
温盈蓦地怔,有些僵硬地低头看向躺到她腿上人:“夫君,你怎……”
沈寒霁“嘘”声,闭上眼眸,轻声道:“有些累,先睡会,到府时候你再喊醒。”
从码头镇回来,他嗜好越发奇怪,她熟睡前也就是牵着她手,可等夜半被热醒时候,便会发现他是紧紧地拥着她,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这样沈寒霁,总觉得不像他。不像他那种遇上生死都能稳若泰山、镇定自若性子。
他这到底是怎回事?
温盈思索好半晌,都没有半点头绪。
低头看眼似乎真睡着沈寒霁,温盈暗暗叹口气,没有再继续深究这个自己也琢磨不出答案来疑惑。
温盈看眼旁木匣子,里边契书还热乎着呢。
二百两给他躺躺,也成。
思索下,温盈还是点头:“夫君若是累,便躺会吧。”
沈寒霁笑笑,随即闭上双眼。
马车不算颠簸,当时外边是街道,吵得很,温盈也不信他能睡得着。
温盈:……
想睡觉,回去睡呀,为何偏偏要躺在她腿上睡。
温盈极其不自在。她其实并不想与他在床下,也就是人后还表现得这亲密。
她清楚沈寒霁是冷到骨子里边人,可他现在表现,却好像是对她有感情似。
可温盈却不想要这感情。在她最期待这感情时候,等来是绝望,她从他感情由喜欢到怨念,再到现在淡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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