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霁浅啜口香茗,低声道:“那便等着看戏,看看他是如何耍仗势欺人戏。”
沈寒霁话音刚落,便从外边传来沈五郎那高高在上说话声。
“你是这间铺子掌柜?”沈五郎抬着下巴,询问屋主。
屋主看到这来人副尊贵模样,又看他身后跟着四五个高大小厮,心里头“咯噔”下。
他好像得罪不该得罪人,虚汗直流,战战兢兢应:“是,在下正是这铺子屋主。”
可别又是什不得人物!
他真想自己掌掴自己两巴掌,做人真是贪心不得,会遭报应!
如今报应还真来!
沈寒霁面色不变,与屋主说道:“你且去把这事情先行解决,解决之后,再谈买铺子事情。”
屋主拱拱手,满是忐忑道:“爷先稍等,去去便来。”
或者……不仅仅是富贵人家,还很有可能是官宦人家。
那男子身上有屋主从未见过淡然从容,淡然从容中还隐隐带着威压,让市井小民不敢随意得罪威压。
屋主站在旁,微躬着身子问正在饮茶沈寒霁:“这位爷,不知怎个商量法?”
昨日,有人来寻他,说是今日再来商议买铺子事宜。可他们来也差不多有两刻,却是什话都没有说,只优哉游哉饮着茶水。
沈寒霁笑笑:“莫急。”
但若有机会,将来再帮你询问番那调香阁调制胭脂水粉方子。”
温盈也没把他话当真,与其盼着别人家方子,还不如自己学学,再而琢磨琢磨。
沈寒霁手伤未好,圣上特允他休沐五日,无须上早朝。
而今日才是第四日。
早,温盈便拿着银票和印章随同他出门。
沈五郎轻嗤声,随即道:“朋友先前看上这家铺子,因迟两日,也客客气
沈寒霁略颔首。
屋主抹抹额头上汗水,随即走出屋外。
温盈朝着屋主出去时撩开帘子略微探头往外望去。
隐约像是看到沈五郎。
收回目光,她轻声道:“好像真是五弟。”
屋主暗暗道,他是不急,可就怕后边又生出什变故来。本来想多赚些银子才想着毁约,但却是惹上这些麻烦,他如今哪敢再继续拖下去?
不会,外边忽然传来马车停下声音。
随即屋主七八岁儿子从外边跑进来,与他爹喊道:“爹,外边又来人,说要与爹你商量商量铺子事情。”
屋主:……
真真是怕什来什!
他们出门后不过小半个时辰,沈五郎也出门,往东街而去。
温盈与沈寒霁同进东街铺子,进铺子前,沈寒霁让随从和马车马夫去找个不显眼地方等候。
铺子里隔有两间屋子。几人便在其中间屋子。
屋主看到这对夫妻,便知道先前来人不是真正买主,真正买主是眼前这对夫妻。
这对夫妻看便非富即贵。男俊女美,气度绝然,像是富贵人家养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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