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盈在婢女搀扶下从帷帘后边走出来。面色苍白无血色,走路都要人扶着,俨然副羸弱模样。
在婢女搀扶下,身子羸弱温盈朝着裕王夫妇微微盈盈身:“妾身见过裕王爷,裕王妃,裕小王爷。”
主母见此,眉梢微微挑挑,眼中闪过分满意。
温盈行礼后,又朝着座上永宁侯和站在旁主母行礼,主母道:“你身子还没好,不要行礼。”
温盈点点头,站到旁。
裕王左思右想,觉得女儿通水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,不可能事情。
可也知道帝王家多疑,便是查清楚,女儿或许也要受罚,轻则被削去郡主封号,贬为庶民,重则可能连命都没有。
没有封号,她还怎活呀?都相当于是要她命呀!
可若得到那侯府庶子之妻谅解,或许便不会被罚得那重。再在太后面前求求情,太后素来疼爱清宁,肯定不会坐视不管。
太后去皇上那里软磨硬泡,最后指不定还能从轻发落,不至于被削去封号。
从清宁郡主被秘密关押后,于今已有三日。
裕王夫妇二人这三日来皆寝食难安。
那日进宫前,裕王心里头便隐约察觉到不对劲,女儿加害便是状元娘子,那也是女儿被押走,可为何不仅是她,便是连着他和她哥哥也被传进宫中?
进皇宫,便有侍卫当即把女儿给押走,裕王这也意识到这事情非同小可。
更是在殿外站整整个时辰,才得召见。
裕王妃看向温盈那没有什血色脸,心中暗忖温氏怎病得这重?但随即又想到她刚刚没大没小与自己说话,又摆起脸色来。
“沈三娘子,话不是那说,你若是介意,大可让太医来把你身子调理好,也可给你补偿,日后也会对清宁严加管束,让她与你道歉,这事也就过。可若你们
故而今日家三口都来侯府。
温盈面带病色地从前厅后门进来,便听到个妇人说道:“那沈三郎妻子不也没事,何至于这般逼人太甚?”
温盈听到这话,心中冷嗤。清宁郡主那样性子,有这样母亲,她也是点都不意外。
温盈在轻咳几声,从帷帘后传来她虚弱声音:“裕王妃这话好没道理,是不是该死才能讨回些许公道,没死便不要多计较?”
时间,除却永宁侯夫妇,都往帷帘方向望去。
在大元殿中,裕王听到皇兄说自己女儿有可能与水寇勾结,吓得当即就跪下来,絮絮大串话以表忠心。
皇帝又说即便是清宁没有勾结水寇,但她所做之事也难逃其罪,等水寇事查得水落石出,再决定如何处理她。
同时也收裕王和裕小王爷在朝中所有职权,只余皇室名号。
这与水寇勾结,是何等严重罪名。又加上这害人性命,莫说郡主头衔,就说这性命能不能保得住还另说。
裕王去求太后,但太后就是去皇上那里说情,也是无济于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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