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寒霁搭着脉,垂眸思索间回她:“在宫中用过,但宫中规矩多,只用少许。你堂兄估摸着有些胃疾,在宫中只食少许,这几日又时时戒备着,大概胃疼得厉害,今日脸色略白,额头都有些薄汗,会让人给他熬些暖胃汤过去。”
温盈谢道:“劳烦夫君。”继而道:“堂兄以前随着父亲奔波,常常三餐不定,也就落下胃疾。”
说这些,温盈斟酌问:“宫中,都发生什事情?”问完之后,见他脸上有几分疲色,温盈又道:“先用膳,沐浴后,夫君再与说。”
沈寒霁收手,与她道:“你身子才刚好,大病伤身,需多休养。宫中事情,等晚上就寝时候再与你细说。”
他这话,意思是要宿在主屋?
天色已晚,断然没有让堂兄出去找客栈住下道理。
沈寒霁回到云霁苑,才知晓温盈已经醒来,看她在院中吩咐下人准备热水,饭菜身影,他略皱眉,上前道:“你大病初愈,怎不在屋中多休息?”
温盈道:“躺三日,已经好许多。”
沈寒霁拉上她手,往屋中拉去:“你进屋,给你诊脉。”
温盈道:“夫君你且等等。”
盈说道:“奴婢远远看见二娘子被主母身旁婆子从福临苑搀扶着出来,出来时,二娘子低着头捂着脸,奴婢也没见着小公子同出来。”
蓉儿半晌乎察觉到不对劲,奇怪道:“总该不会是二娘子犯什错,被罚吧?”
听蓉儿这说,温盈也大概猜测得出来孙氏到底被主母如何责罚。若无意外,今日之后,那长孙估计就养在福临苑。
孙氏把她消息传给清宁郡主,且梦中多次为虎作伥,帮着李清宁害她,辱她。
那种受尽侮辱、欺负却孤立无援,几乎想自寻短见感受,在熏香影响之下,温盈感同身受过,所以开始她对于孙氏那种怨念,比对沈寒霁还深。
温盈没有多想,只点点头,又殷勤问:“那现在,夫君是先用饭还是先沐浴?还
沈寒霁看眼她。温盈则看向看着他们夫妻二人拉扯堂兄,笑笑:“堂兄,你先去梳洗下,与夫君说会话。”
温霆略显疲惫点点头:“你们去吧。”
沈寒霁把温盈拉入屋中,随即让她在桌子旁坐下。取来软枕放在桌面上,把温盈手腕放到上方,搭上脉搏。
沈寒霁指尖比平日都要冰凉上许多。
她问:“今日在宫中可用饭?”
把儿子从孙氏身边抢走,养在主母院中,让她难以见上面,估计比打她顿都还难受。
无论是沈寒霁替她出这口气,还是在河中救她命事,温盈都觉得得好好谢谢沈寒霁。
谢他之事可之后再说,现今都这个时辰,人怎还没回来?
直到入夜,沈寒霁与温霆才从宫中出来,回到侯府。
温盈也不急着追问,而是让人赶紧去准备饭菜和热水,再去收拾间客房,让堂兄先行住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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