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,清宁郡主婢女与你婢女都已经被关到柴房。”
孙氏连连摇头道:“她、她只是来询问关于三郎和三娘子事情,不知她谋害三娘子,只让婢女与其说三郎进宫,三娘子因染上风寒而昏睡三日,没有说其
孙氏不敢违抗,心头虽然委屈无比,但还是跪下来。
主母拂袖转身,坐回座上,面色冰冷看着跪在地上,那故作不知而露出委屈之色孙氏。
“当初就不应当听信外人说承恩伯府四姑娘温婉贤淑,贤良淑德。更不该让震儿娶你这个会伙同外人欺辱自家人黑心肝。”
孙氏捂着脸道:“母亲,儿媳从未伙同外人欺辱自家人,母亲是不是误会什?”
因那巴掌,孙氏口齿都有些不清。
方才去见郡主婢女下人迟迟还没有回来,孙氏心中有些焦急。
莫不是被婆婆发现她人与郡主婢女传递消息吧?
可她与郡主交好,就算是底下下人相见,也没有什可说呀?
可看到婆婆站起来,朝她走来时,不知为何,心里头有些慌。
“母亲……”
也不过是个时辰罢。
但哪里还有那多小舟送他们去码头?
且码头也不知危险如何,更别说也没有那多时间让他们下船。
杜掌使怕那些埋伏人不去追水寇船,反倒来追官船,所以便吓唬他们说之所以会掉头,是因前方有危险,如今只能赶紧调头淮州。
经历过水寇,又紧绷整日百姓,现在哪里还经得住吓唬,只能跟着官船回淮州。好歹船上还有官兵,要是他们落单,估摸着也没有这好运气。
主母冷着脸道:“半个月前,三郎夫妻二人和老太太并非是去寺庙上香,而是进宫,不为旁,就为到太后跟前状告清宁郡主毒害三娘子。”
孙氏听到这话,眼眸逐渐睁大,瞳孔也微微缩。
“此番三娘子回淮州,在回金都路上,被人故意推入河中,蓄意谋害且欲伪装成意外。”
听到这里,孙氏不自觉咽咽口水,在主母冷眼看过来时候,怕。
“母亲,清宁郡主所做切,儿媳都不知道,都与儿媳无关,望母亲明察!”
声音才落,巴掌重重落在她脸上。孙氏捂住被掌掴脸颊,迟迟才反应过来,震惊望向向来对自己疼爱有加婆婆。
满是不可置信。
主母收起因用力而大颤抖手,沉声问:“你可知你做错什?”
孙氏疼得眼眶都控制不住盛满泪水,嘴唇颤抖道:“儿媳不知做错什?竟让母亲这般……打儿媳?”
主母沉着身吐出两个字:“跪下!”
而水寇船好似也平安度过最危险埋伏之地,入关卡范围,若无意外,明早船就会到金都。
温盈听这些话后,便让他退下。
福临苑,侧厅中。
温盈走后,主母把屋中所有人都屏退下去,屋中只留下孙氏人。
孙氏心中忐忑不已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