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小,她想要什就有什,没有什是她清宁郡主得不到手。
她不信,她弄不死温氏!
她更不信,她得不到沈三郎!
李清宁让婢女去侯府打听消息,可婢女去个时辰,迟迟都没有等到任何消息,反倒等来宫里传她进宫消息。
听到这个消息,清宁郡主想到有可能是自己做事情败露,瞬间白脸,摇着头抗拒道:“、不要进宫,有些不舒服,过几日再进宫。”
清宁郡主看着人退出去,深呼吸几口气,心里又怒又焦虑。
怒是又给温氏逃过劫,焦虑是担心沈寒霁受伤,担心她做事情会败露,担心她真会被送去和亲。
先前清宁郡主被太后送回王府,裕王知晓她做事,怒不可遏把她劈头盖脸骂顿。
可责骂却不在她害人这点上。而是骂她自降身份去害个小小庶子之妻,骂她有国公府,侯府嫡子任她挑选做夫婿,她却还执意那个庶子。
在受到沈寒霁退回来玉摆件,裕王觉得自己脸颊被他狠狠地抽巴掌,更是怒火攻心把玉摆件摔到李清宁跟前。
在沈寒霁带着昏睡温盈回到金都前日晌午,便有驿差快马加鞭进金都,直奔皇宫而去。
虽船尚未到金都,但途中所发生切消息都已经到金都,更到皇帝耳中。
故而第二日沈寒霁回到侯府,便有宫中内侍来宣其进宫。
沈寒霁携妻进金都本不是什大事,除却被皇帝吩咐等沈寒霁回金都就宣进宫中内侍外,也没几个人在意,但清宁郡主在意。
“沈三郎怎会和温氏在块!?”清宁郡主面色狰狞,压低声音询问去打探消息回来婢女。
来与她说这事裕王看出她不对劲,下瞬反应过来,怒问:“你是不是又去迫害那永宁侯府庶子之妻!?”
清宁郡主梗着脖子死不承认道:“没有!肯定他们冤枉!这几日直都在王府,哪里都
李清宁哭得厉害,直说自己错,也知道悔过,毕竟是自己最疼爱女儿,裕王最后还是心软。
让人看着她,只是不允她再出府,并未罚她。
但裕王走,李清宁脸上悔过,害怕表情全都无,取而代之是恶毒之色。
她贵为郡主,因从小就受皇祖母宠爱,连着后宫妃嫔,皇后都是捧着她,便是皇帝也对她多几分宠爱。
所以与公主相比,差只是头衔,但却比公主还受宠。
婢女脸难色:“奴婢也不知晓,先前确实只是那温氏人回淮州,沈三郎并没有同前去,便是之前沈三郎离开金都,侯府人只说他是去会友,并未说他也去淮州。”
清宁郡主忍住怒焰,急问:“那沈三郎有没有受伤?”
婢女摇摇头:“还未打听到任何消息。”
“那还不快去给本郡主打听!”清宁郡主怒目圆睁骂道。
婢女应声“是”,继而心有忐忑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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