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来时,不仅是侯府随从,就是武馆教头都请四位?
昨夜谁都没有落水,为何偏偏是温盈落水?
有这些怀疑不仅仅是靳琛,便是温霆也有怀疑。
温霆道:“蓉儿自幼在阿盈跟前伺候,若阿盈落水,她不可能见死不救。”
沈寒霁默默,与他们那暗敛逼人气势双眸对上视线,随即略拱手,泰然坦之:“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待回到金都,自会与二位说清其中曲折。”
且不管对方是什样来头,若万真还有人袭船呢?
这又该如何是好?
照沈状元这说,那停不停靠码头都可能遭遇上伏击,而若是贸然掉头回淮州,他样也担不起这个耽误罪名,更不知道后边还有没有人伏击。
“沈状元,那你说说,该如何是好?”杜掌使顿时心乱如麻,把希望放在沈寒霁身上。
沈寒霁再度端详片刻水路图,随而走至窗口前,把木板窗往上推,望出外边,目光落在水寇船上。
五十人,他们既然知道们底细,何不直接挑选较之厉害人来劫船?”
“为何反倒费尽心思诱来水寇?便是们精力耗损,便也不会对他们造成什大影响呀。”
在靳琛和温霆思索间,沈寒霁缓缓开口:“自然为不是两败俱伤,而是嫁祸给水寇。若无意外,两个时辰后码头停靠,才是他们真正袭击时候。”
码头所在,是处小镇,便是去搬救兵,最快也要三日。
沈寒霁:“先有水寇袭击,再在小镇码头上假扮成水寇劫船,最后就算追缉,也只是追缉水寇,牵扯不到幕后之人身上去。”
温盈睡会,隐约听到蓉儿和小翠哭声,便见渐渐醒过来。
醒过来,就见她们两个都跪在床头抹泪啜泣。
温盈见到她们两个,眼眶也渐渐红。
真好,她们也平安无事。
见主子醒,蓉儿忍不住
昨日袭船,有两艘贼船,艘船上方被烧得黑漆漆,但苟延残喘还是能到达金都。
转回头,看向杜掌使:“待全部人都上船后,带上水寇船,向前去五里避免此处还有水寇眼线,之后再停下来,停下后再说下步该如何。”
刻之后,沈寒霁与温霆靳琛从舱室出来。
看到船廊上无人,靳琛忽然问:“水寇之事是有人特意而为,那昨夜表妹落水又是怎回事?”
既然那些人是为官银和兵器而来,为何又会针对温盈下手?
毕竟这只是沈状元猜想,没有证据,杜掌使抱着侥幸心理道:“若是不袭击呢?”
沈寒霁挑眉反问他:“若是袭击呢?”
杜掌使小声道:“若不然便不在码头停靠,直接去金都?”
沈寒霁轻笑道:“你能想到,旁人怎想不到?”随即拿出水路图给他看,指两处:“这两处河滩平缓,适合停靠藏人,相隔不过里,只要船进这里内,前后夹击,人能逃跑,可船上官银和兵器如何带走?”
杜掌使沉默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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