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,估摸着比温府水还深,才能让她有这些成长。
大伯母拍拍温盈手,赞同她话:“你说没错,是得自己存些。你婆母始终是你婆母,丈夫虽说也能给你银钱花销,但你若是哪日缺银子花使,丈夫又给不你那多,又该如何是好?盼着别人,总归是没有保障,所以呀,只有自己手上攥着银子才是最实在。”
似乎哪点点不确定也被温盈话所动摇,所以大伯母又道:“与你堂兄好好说说,他疼你,也会同意去帮你。只是你继母那边知道这事后,会不会多有闲话?”
虽然不是亲生,但总归是继母,而她只是大伯母,按照亲疏来说,难免季氏会因知晓这事会闹起来。
温盈道:“大伯母不说,不说,堂兄也不说,她怎能知道?到时候若是大伯母去金都话,便说是投靠堂兄去,她自然不会多疑。”
过人,在侯府除却蓉儿,也没个能信得过人。”
“而现在夫君小娘给个铺子来打理,可不大会看账册,也大不明这些铺子上边弯弯道道,就算是要请个女账房,也得用段时间才能相信。而如今能信得过便只有大伯母,听说大伯母先前掌管中馈,打理铺子都是把手,所以想邀大伯母去金都住些时日,教教看账册和打理铺子。”
若非大伯父当年出事,大伯母耗费家产想救回被贼人所掠走大伯父,大伯母也不至于落得住在这小宅子。
大伯母愣:“你丈夫小娘给你间铺子来打理?那这铺子只是给你打理,还是给你?”
温盈道:“二娘把铺子房契和账册都给,铺子盈利也随自己开销。”
若是这事给季氏知晓,她还不得闹得大家脸面都不好看?再而把身边婆子安插在温盈身旁,让带去金都教温盈。
二人聊许久,兰丫头适时进来说可以用饭。
温霆出去
大伯母闻言,笑道:“你丈夫小娘是对你倒是真上心。”说到这,继而言归正传:“你说事得与你堂兄说说,也得想想,毕竟许久未碰这些东西,怕出错给你添麻烦。”
其实温大伯母是想帮忙。是她疼温盈,想帮她。二是儿子都到金都,她也不知多久才能见次儿子,若是她也在金都照顾儿子话,那也是挺好。
只是她从温家出来后,也有七八年,怕自己对这些掌管中馈,打点铺子事都不熟悉。
温盈道:“大伯母虽许久未碰这些东西,但也是解过,只需捡起来再熟悉熟悉便可。可便不样,从未学过,得从头学起才能明白。而且这铺子始终都是婆母,往后想自己有些属于自己私房和铺子庄子,但前提是得先把这些账册和打理先学会,再自己培养几个信得过人。”
听温盈这些有主见话,大伯母心下诧异,这还是那个在温家时小心翼翼,便是说句话都要斟酌再三盈丫头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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