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盈想起昨晚事,笑容有瞬间停滞。
许是那麻黄草余毒未消,再加上昨晚知晓那些乱七八糟事情,心底烦躁,而她遭遇与他脱不干系,便是圣人都难免会有所情绪。
如今几乎雨过天晴,昨晚话自然做不得真。昨晚到今日已经过渡晚,今日在皇宫中得他倾力相护,如今事情已然解决,而她也因祸得福受封敕命,这自然是没有什理由再拒绝。
但还是忍不住腹诽他这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做法,明明这规矩是他定,现在反倒是与她说起理来。
虽心底腹诽万分,面上却不显:“不会。”
抚温盈:“身子要紧,子嗣暂且先不急。”
温盈低下头,轻声应声。她记起金大夫说话,说她身子要调理上段时日才能怀上,如今主母这说,倒是让她松口气。
温盈想起要回淮州事情,便提嘴:“再过几日,堂兄她们许会送妹妹们回淮州,儿媳也想回去趟,看看家中父亲。因夫君应酬多,儿媳便只打算人回去几日,不用夫君作陪。”
温盈嫁到侯府两年,离娘家也不是十天半月路程,可至今只回过次,确实不妥。
主母思索下,道:“你们夫妻二人决定便好,回去时,去库房拿些布料和礼品带回去。”
温盈副身:“多谢母亲。”
主母点点头,再而嘱咐受封事暂且先不要说出去后,便让他们夫妻二人先行回去。
回到福临苑,已是申时。
沈寒霁送温盈到房前,与她道:“你身子尚未痊愈,今晚继续宿在主屋……”
话语顿顿,忽然笑问:“阿盈应当不会再像昨日那般让初十五再回房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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