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水后,走向里间。脱身上外衣挂上架子,也没注意到那架子上边还有白袍,等撩开帐幔准备上床时候,才发现大床外边位置已经被人占据。
温盈:“……”
不是让人把他送回他自己屋子吗?怎在这躺着?
沈寒霁似乎没有熟睡,感觉到床侧有人,便睁开双眸。
许是酒喝多,双眼眸没有平日是清明,有两分朦胧。
温盈淡淡道:“她想害,便是没有这事,她也会用其他法子来害,这事与二娘无关。”
可不管怎说这人也是她院子中,所以徐氏心里极其愧疚。若是没有发现那红箩诡计,后果着实让她不敢深入想下去。
看眼温盈手上匣子,徐氏又道:“如今霁儿已经考上状元,往后需要打点地方有很多,会让人每月送些银子过去,若还不够,便来这取。那铺子也是个赚钱铺子,往后挣多少也不必与说,你自己看着来,那银子你想如何使便如何使。”
温盈点头:“儿媳明白。”
徐氏看向她,半晌后,才道:“过去那两年,委屈你。但阿盈你要知道霁儿看着是个热,可他很难亲近,便是这个生他亲娘,也难以与他亲近。你若有什心事莫要再像以往那般憋在心里,定要说出来,他便是再难以亲近,也会帮你。”
这个你拿着。”
温盈面露不解之色。
徐氏道:“先前说过给个铺子你来打理,昨日才整理好账册,铺子契书和地契都在里边,你若是有什不明白,便去铺子询问掌柜。”
温盈原本以为徐氏只是在温芸温燕面前给她撑撑场面,倒没想过是说真。
“快些拿着,莫不是嫌个铺子少?”徐氏故作这样说。
“你回来?”
便是声音也有些让人耳廓酥沙哑。
扶着床榻坐起,身上薄衾也跟着滑落,衣襟松
徐氏说得没错,沈寒霁确实是个面热心冷,但求到他,就算再烦,也不会袖手旁观。
与其自己过得不顺心,还不如让他烦些。旁人如何,且先不管,先顾好自己才是重要,温盈也是最近才看明白。
徐氏犯困,便没有多留温盈。
温盈回到院子,婢女说热水和衣服都已经准备好在浴间,温盈便把盒子给蓉儿拿回房中,随即转身去浴间。
沐浴回来,没什精神推门而入,走到桌旁倒杯水。
温盈接过:“儿媳谢过二娘。”
徐氏笑笑,随即想起今晚糟心事,闷闷地叹口气,坐到旁软榻上,纳闷道:“也不知哪个黑心肝,竟然用这恶毒法子来害你。”
徐氏不信是柳小娘指使,但也不可能想得到是清宁郡主下手。
温盈也不想节外生枝,只道:“主母和夫君会查出来是谁指使。”
徐氏道:“也都怪,没事听那红箩说什寺庙香极其宁神,便让人去寻香回来。若是没听她那些话,也不会给她钻缝子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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