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有人要害温盈,还是身份尊贵,除清宁郡主,别无旁人。
即便沈寒霁与温盈没做相似梦,也清楚那清宁郡主是什样人,所以才会避再避。
“香事情,等辨别出来后,不会瞒你。”沈寒霁道。
温盈暗暗用力握紧扇子,又听他说:“等结果出来后,会给你个交代。”
听到这里,温盈抬起头,苦涩笑笑:“夫君如何给交代?”
姊妹二人连忙摇头,温燕抿抿唇,嘟囔道:“方才世子娘子邀们去时候,们没敢应下,只说回来问问长姐再做决定。”
沈寒霁沉吟片刻,看向温盈,问她:“来回绝可好?”
温盈垂下眼眸,温声应:“既然夫君都这说,那便劳烦夫君。”
他出面总好过她出面。温芸温燕本就没什花花肠子,若是真去,肯定应付不,还不知被坑成什样子。
沈寒霁点头,随即喊婢女进来,吩咐:“你去云震苑与世子娘子说,便说说,说温家两位姑娘年纪尚轻,未见过大场面,恐会扫郡主茶席雅兴,就不去,也谢过世子娘子好意。”
为全都与长姐所说对上!
若非有所图,怎会被长姐猜得丝毫不差?
她们常常听说高门后宅阴私可怕,以前不信,现在信。长姐在侯府两年,自然比她们看得多,那些阴私伎俩肯定是清楚得很。
虽不知那孙氏图她们什,为什想要害她们,但听长姐总该是没错。
听到又是清宁郡主事情,温盈只觉脑仁疼得很。那清宁郡主怎就这般阴魂不散!?
他们都很清楚彼此都做相似梦,只是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罢。
也都心知肚明最有可能耍手段人到底是谁。那个人身后可不仅仅是个王爷,还有太后,那人有这样强大靠山,他如何能给交代?
顶多便是隐晦提醒番裕小王爷,让他从中插手管管罢。可清宁郡主在梦中都能唆使旁人对她百般为难陷害,如此偏执,又怎会轻易收手?
温盈虽
吩咐妥当,婢女走之后,温芸温燕相视眼,在温燕眼神威逼之下,温芸硬着头皮道:“姐夫,那、那们就回房。”
沈寒霁微微点头。
姊妹二人离开后,温盈问:“夫君还有话要与说?”
温盈眼眸微垂,看着似乎温顺,但实则已然有些敷衍。
那熏香显然是有问题,只是未确定是什问题罢。沈寒霁也从金大夫只言片语中揣测得出来,能用得起此香人,身份定然极其尊贵。
温盈抬眸看眼她们,叹口气,问:“那可是王府,你们当真不想去?”
温盈这话才出来,接话却不是姊妹二人,而是刚踏进门槛沈寒霁。
“王府重规矩,稍有差错便会闹笑话,二嫂或只是随口提句,莫要当真。”
温盈姊妹三人往门口望去,温盈从椅子上站起来。
沈寒霁看向温芸温燕,淡淡地问:“如此,你们还想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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