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宁露出狞笑:“要做出些什事情,那都是你们逼,别管!。”
画舫没踪影,温盈才蓦地伸手拉住身旁之人袖子。
沈寒霁转头看向她,见她双眼通红,眼泪盈眶,似乎极其委屈模样,脸色滞,下意识解释:“你莫要多想,今日与……”
话未说完,便听到她语声颤抖地说:“晕船,难受。”
难受得胃里翻滚,头晕恶心,只差没哭出来。
“乐意跟着你也管不着,你要是看不惯,便再次告诉父亲,说死皮赖脸跟着你来见沈三郎呀。”
李泽眉头紧皱:“说过很多次,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,你和沈三郎都绝无可能!”
他话语落,李清宁“啪嗒”声,重重把茶杯放在桌面上,目露凶光:“若不是你在两年前把心悦沈三郎事情告诉父亲,父亲又怎会把强制送离金都?直到半年前才让回来!若当初还在这金都,沈三郎发妻又怎会是方才那女人!?”
李泽沉默片刻,不想再多次重复她听不进去话。
他告诉过清宁。说在两年前他试探过沈寒霁可会娶她,沈寒霁却是直言说不娶高门贵女,他也有问过理由。
清宁郡主是什心思,在上船后听到她第句话,温盈便明白得清二楚。
不过是想让她从中误会她与沈寒霁交往不浅罢。
清宁郡主想要激她,她偏不入套。
闲聊片刻,许是见那夫妻二人恩爱,怕自己挂不住笑容,清宁郡主也没有再找话聊。
小半个时辰游船,难熬得很。
沈寒霁解释话都咽回去,扶住她,朝身后蓉儿吩咐道:“前边有家果脯铺子,你去买些酸杏回来,与娘子就在后边茶馆候着。”
蓉儿欠欠身子,随即转身去买果脯。
河岸人渐渐多起来,沈寒霁扶着她往茶馆而去。见她头晕腿软模样,叹息声,无奈道:“方才为何不早说,何必硬撑?”
温盈不想在李
沈寒霁漫不经心道:“不需要高门妻扶持,也无心无力应付高门贵女,与成亲,大概这辈子都会过得很冷清。”
李泽明白他意思,意思是不会废任何心思在发妻身上。
沈寒霁更是直接言明:“清宁郡主已然与表明心意,但拒绝,还请小王爷规劝二。”
如此,李泽心疼自己妹妹,才会与父亲商量把她送走,想着过段时日她会改变心意,却不想越发病态起来。
李泽终还是叹口气,规劝:“别做得太过。”
画舫游小圈,回到温盈上船地方。
清宁郡主笑着邀请温盈下回到王府吃茶。
温盈自然也是做做样子应下。
画舫再次离岸,渐行渐远,李泽看眼后头岸边夫妻,目光看回面前妹妹,面色冷下来。声音薄怒“说过,不要再跟着出来,到底要说几遍你才明白?”
李清宁撩起面纱不以为意饮口茶,随即嘴角勾着,似笑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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