碟子果子端来端去,今日从裕王府出来,再进侯府,又被推来推去,真真是果生坎坷。
温盈端着果子出来,蓉儿见,愣:“娘子怎又把果子给端出来?”
温盈耳朵再而红,低声道:“夫君不爱吃,端回去,俩分。”
听到有果子吃,蓉儿眼神都亮,眼巴巴地盯着那果子瞧。
那可是樱桃,主子家才能吃果子呀!
心里因那果子而胸闷心情而有些舒缓。
“且,果子有什错,总不该是因从裕王府出来,便被定罪,是不是?”
沈寒霁声音中带几分笑意,似乎轻而易举便看穿她症结所在。
自己小心思被看出来,温盈耳朵微热,头埋得低低研墨。
“并未说果子有错。”温盈小声道。
猫?还是狗?
咽下果子,温盈表里不笑笑:“是很甜。”
他手中还捏着半颗果子,温盈伸手拿过,自己吃,把核吐在仅有颗核器皿中。
吃颗,点也不想吃第二颗。
沈寒霁拿旁帕子轻拭指尖水渍,随而淡淡道:“是,清宁郡主是清宁郡主,切莫混为谈。”
。
“方才尝尝,果子很甜,阿盈也尝尝。”声温音和,听似是蛊惑。
沈寒霁手如他人样,很好看。修长白净,指节匀称又协调,指节不显文人之气,反倒是有几分武人握剑之力。
便是这手,多次让温盈在床榻之间欢愉。
可二人亲密皆在床榻之上,而床榻之下,穿上衣裳后,比谁都正经,几乎从未有肢体接触,更无相互喂食过。
见她这模样,温盈笑骂声:“恁个吃货。”
沈寒霁透过敞开窗户,看着主仆二人笑着回房,继而提笔落墨。
方才回书房,正要提笔写卷子之时,脑中忽然又浮现梦中温盈满脸忧愁模样。
她回光返照之时,坐在榻上与他诉说过往。说他从未与她解释过围绕在他身旁那些女子关系,她总是难以抑制想又想,想得
但她方才把全部果子送过来意思,分明是迁怒果子。
“不喜太甜果子,会你拿回去分。”
温盈不好再拂他意,轻“嗯”声。
墨研得够用,沈寒霁便让温盈回去。
温盈离去前,还是把那果子给端出去。
温盈愣,他这是在向她解释?
两年,他从未有过句解释,今日是撞邪吗?
但转念想,或许是因昨日事情良心发现亏待她,可他有良心可言吗?
温盈百思不得其解,但也没有问他究竟是怎。
总归,他解释。
鬼使神差,等温盈反应过来,已经咬小口,香甜瞬间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来。
“可曾消气?”
温盈瞬间清醒,看着沈寒霁带着笑意脸,忽然觉得这果子难以下咽。
逗弄生闷气小猫小狗,不过是尾小鱼干,块小骨头,便能让他们摇尾乞怜。
沈寒霁当她是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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