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齐挂断电话后,另头青年放下手机对着身边人耸耸肩,“都说他不可能说。”
别看江齐有时比较冲动,但不该说,他基本个字也不会透露。
如果是出道之前也许还有可能,那时他涉世未深,容易说错话,出道后天天被黑,天天被拉练,怎也该学会有点防备之心。
女人只是想试下,也没指望真能拿到什有用消息,闻言便笑笑,“没关系。”她只是习惯多做几手准备,就算拿不到这个料,她也有其他手段。
看到女人笑容,青年在心里为江齐和他哥感到同情,被这个女人盯上人,最后基本不会有好结果,不脱层皮是不可能。
江放走前还叮嘱他,他会离开几天,等第三期录制那天回来,让他这几天好好照顾自己,不要偷懒。
江齐还挺舍不得他哥,“知道,你也早点回来啊。”
想到好几天见不到他哥哥,心里突然怪想念。
正想着,个电话进来,是以前起去当练习生朋友,后来签约不同公司,他们关系还不错,私下偶尔会约起出去玩。
“江齐,第二期综艺结束,要不要出来玩玩?”
没办法,听说寺庙养人,就把哥哥送去寺庙,留下他是因为爸妈不舍得两个儿子都离开他们身边。
江齐轻轻转动手中笔,迟疑地盯着江放背影,“哥哥,你会怨爸妈吧?”
江放动作顿:“怨什?”
江齐:“爸妈说,他们以前去寺庙见你时候,你都不怎跟他们说话,后来长大,你也不回家,有次偷听到爸妈说话,他们说你心里可能对他们当年选择有怨言。”
江放回过身来,“怎记得,爸妈跟你提到时候,你都不爱听,还说早知道你们把也送走算。”
香山庙地处偏僻,江放坐高铁到最近城镇,又转两趟车才到。
穿着土黄色僧衣老和尚坐在台阶上敲木鱼,个小和尚在院子里扫落叶,画面安静又美好。
江放踩着阶梯走上来时,夕阳余晖从他身后穿透而出,与树叶缝隙交错,落在地上只剩下斑驳光块。
小和尚到现在都没习惯有个长相过分好看师兄,看到他
“不去,哥哥让在家里好好学习。”
“这可点都不像你,你不是谁话都不听吗?还跟说不喜欢被管着感觉,现在怎变,不会是有什顾忌吧?”
“网上八卦少听。”
“行行行,不过以前都没听你提到有个哥哥,这次怎突然就冒出个哥哥来?”
“以前是傻,好,不跟你说。”
江齐惊:“你怎知道?”
江放侧目:“你还真说过呢。”
江齐:“你诈,那为什你说全中!”
江放:“妈有时候会给发微信说你事,结合下也能猜出来,小屁孩,能在爸妈身边长大你就该知足。”
江齐被他说得完全忘刚刚话题,他哪是小屁孩,都说他十八岁,已经成年好几个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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