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走。”
到这份上,沈颂已经认命。
跑十年,无论他到哪里,最后结局都是个样,跑也是白跑,无论身在何处,第二日起来,总能看到林冬后,便彻底地断心思。
今儿本是回去寻林玉商议些劫富济贫事儿,又被林冬跟上来这出,内心已经绝望,给她丢颗定心丸,“以后都不走。”
林冬好奇地看着他眼,“其实你走也没关系”
沈颂脖子都扭到身后,跌跌撞撞地起身,“去让人送些冰过来。”
“可出去趟,衣裳已经脏”
林冬声音再次软软地落在耳边,沈颂身子瞬僵硬住,也懒得同她再理论,当下便解开自个儿腰带。
林冬嘴角勾,故作惊愕地看着他,“师兄,你也觉得热啊,说这大白天,咱们这样都脱,孤男寡女地共处室,是不是不太好”
沈颂恨不得将自个儿耳朵堵住,快速地褪掉身上外衣,朝着林冬俯下身来,林冬抬起头,娇羞地看着他,“师兄,咱要不要先关门”
将刚买来那个饼搁在对面位置上。
之后便喝着茶,看起账本。
片刻后,身后串珠帘,便发出阵碎碎叮叮响声。
沈颂依旧没有回头。
林冬瞅眼那动不动背影,从里屋出来,无趣地坐在沈颂对面蒲团上,看着跟前两块饼,拿着笔筒里支笔杆子,上下戳戳,眉头紧紧地皱在起,极为嫌弃地道,“怎又是饼”
“不走。”沈颂斩钉截铁地说完,便起身走出房门,将那大大敞开门扇带上,平静地去厨房做饭。
林冬看着沈颂那落荒而逃背景,偷偷地乐阵,心头憋屈也被扫个干净,这才回里屋,规规矩矩地穿好衣裳。
等到沈颂做好饭菜回来,林冬已经趴在桌上打起瞌睡。
沈颂将那衣袍整个罩在她身上,紧紧地裹,勒得林冬只剩个脑袋在外,“师兄”
“闭嘴!”
沈颂所有坏脾气,恐怕都是被林冬逼出来。
忍无可忍地咆哮声后,看着林冬被他呵住呆愣神色,眼睛闭,深吸口起后,声音恢复正常,“乖乖呆着,衣裳穿好,去做饭”
林冬仰起头疑惑地看着他,“那,那师兄不走?”
沈颂看着账本没理她。
“回回生气就是吃饼,个男人怎那小气,都二十九,来年三十人,那句老男人也没说错啊”
沈颂眼皮子终于跳跳,抬起头,目光投过来瞬间,脸色变,立马就转过身,生硬地道,“把衣裳穿好。”
适才在林玉院子那身白衣,早就被林冬褪去,如今就件清凉雪白里衣,无袖无领,根绳子呆在脖子上,莹白如玉肌肤大片地显露在外。
林冬不为所动,瞟眼沈颂微红耳朵,不仅没回避,还往上凑凑,当着他面,抬起巴掌,懒洋洋地对着自己胸口扇扇,“师兄,热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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