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忘此时正在同他置气。
裴椋径直朝着她走过去,脚步停在她那尘不染红裙之前,瞟眼她那快要憋不住嘴角,从容地从袖筒里掏出方手帕,趁着她还反应过来之前,弯下腰隔着帕子,把捏住她手腕,面色头回露出为难,“那饼,实属不好做,你还喜欢吃什?”
除饼以外。
若她当真喜欢吃,他再多试几回也行,不过今儿怕
“小伙子,以后有什想吃,直接同婶子说就成,这男人烧不来饭,又不丢人,房子烧倒是小事,小伙子长得这俊,要是被烧出个好歹来,岂不是可惜”
刘婶子后怕得很。
适才进去时,见那屋子里木屑都烧起来,小伙子还立在那看着锅里饼,要不是她盆子水对着他淋下去,他身上衣裳,非得烧不可。
刘婶子将人完整地给送出来,路还不忘语重心长地交代。
出来时,裴椋那身青色袍子,便湿大半,衣摆上还沾满锅灰,甚至那张向白皙洁净脸上,也隐隐有两道黑色痕迹。
可怜见,咱家说,咱不姓裴”
可无论他怎解释,二当家和这群土匪,都不相信,“你长什样,姜姑娘都已经给咱们说,再者,从昨儿起到今日,这寨子里就进你个生人,不是你,又是谁”
人群又开始轰动。
春杏及时地唤出声,“王公公”蒋大人也跟着扒开人群,唤他名字,“王兆?你怎是这幅德行”
王公公欲哭无泪,看着蒋大人,如同见到救星,心头石头终于落地,哭诉着道,“陛下知道昨儿大人上山,便打发老夫过来顾看趟,蒋大人倒是认得路,带着大人先进山,可咱家不识路,折腾日没找到路不说,今儿早上好不容易爬上来,当头就被人绑,还非得说咱家就是裴大人,这不是折煞老夫吗”
蒋大人看得双眼发直,头个没绷住,嘴角几歪,裂开大牙,王公公到底是在宫中呆那多年,见识多,倒也不至于当场表情失控,神色虽有些发愣,但比起春杏来,又镇定许多,却也完全发不出声音来。
裴大人这是要下凡
三人表情各异,但都带着惊愕。
裴椋本人倒挺淡定,从那浓烟出出来,眼便看到立在院子外那道艳红身影。
姜姝刚从刘婶子屋里出来,抓把瓜子,还从未见过这般阵势,神色时如同春杏样,傻傻地愣在那,瓜子也忘往嘴里送。
周围人顿时安静下来。
二当家看眼蒋大人,又看眼春杏,发懵地摸摸后脑勺,还未想出个所以然来,刘婶子声音便传出来。
大当家主寨子着火。
二当家哪里还顾得上看人,当头就冲上去,周围人也都反应过来,忙地往上赶,春杏和蒋大人,这才乘机将王公公松绑。
等到三人匆匆忙忙地赶到寨子上时,便见那浓烟滚滚之处,众人拥簇着走出来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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