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瞟他眼,突地就想起他曾经那荒唐想法,时不忘拿出来调侃道,“当初你还笑话朕烧钱放孔明灯,怕也没想过有今日。”
裴椋越是着急,他还越是不放人。就等着他心绪不宁之时,自己再赢他局。
裴椋摸摸鼻尖,手里棋子落下,没出声。
皇上见他并没有受到干扰,自己又失几颗棋子之后,想要扰乱他心思想法便越来越浓。
双眼睛捉弄地扫他眼,便勾起唇专挑他软肋戳,“当初你可是同朕说过,娶姜家大姑娘,只是看上人家身疾病,想娶进府早些挂白灯笼,落得个克妻深情名声,彻底地让侯夫人死心”
三人聊阵,便逛起御花园,三人从南边往北边对直走,另头皇上带着常青法师,和裴椋正坐在北边处凉亭里下棋。
裴椋进宫有阵。
新帝登基,堆事务,不仅是大理寺裴椋没躲过,就连心想要收徒,忙地传承自己衣钵长青法师也没逃得。
今儿两人都被齐齐宣进宫。
议完事后,皇上时棋瘾犯,便带着二人到御花园,面下棋,面透气。
国公和长公主请罪。
如今三家人长辈虽不能再团聚在起,可好在小辈之间,个个都很和睦,也算是将三家世交之情,延续下来。
秦漓上回托范伸给姜姝送回去荷包,也是见范伸心绪不灵,担忧家里夫人,而那时正值紧要关头,身世事没法说,才给他个荷包。
让姜姝知道范伸不是当时皇上人,而是太子人。
今儿见面,秦漓便同姜姝聊上,反而韩凌插不上哈,每回开口,就被两人岔开,韩凌颗心如同搁在铁锅上煎熬,见两人从婚前扯到婚后,就快要扯到孩子身上,韩凌终是忍不住打断,“你俩快打住,这些事儿,等先成亲,再块儿来说道说道也不迟”
皇上看着裴椋手中那颗捏半天直不忘下落棋子之后,又不动声色地道,“没料到你裴椋也有翻船时候,你想挂白灯笼,人家却生龙活虎”
论棋艺,裴椋最为精湛。
别说年轻气盛皇上,就连老滑头长青法师也不是他对手,偏生两人还尤其喜欢挑战他。
“当年你也没几岁,怎就得姑姑真传”皇上被裴椋堵死在角落,筹莫展,想起自个儿唯赢他回,好像就只是在东宫,他被困住那两日。
因他几日没回府,心神不宁,才被自己占先。
如今看他情绪,那微微拧住眉头,似乎也有几丝不耐。
韩凌好不容易见两人都住声儿,停下来看着她后,股脑儿地倒豆子,将今儿进宫目都说个清楚。
听完后,秦漓也问句同姜姝样话,“那辛公子叫什。”
韩凌依旧答,“辛淮琛。”
秦漓愣,良久才“哦”声,“先别急,等待会儿陛下议完事,帮你说说。”
得秦漓这话,韩凌彻底放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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