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伸踏进屋,眸子就盯在她身上。
姜姝压根儿没看出他异常,习惯地往他怀里扑,“夫君……”
股淡淡幽香钻入鼻尖,范伸眸子颤,心头旺火更盛筹,连衣服都没让她帮忙褪,自个儿便进浴池,“先去洗漱。”
进去时,范伸将那盒子并带到里屋。
今儿是第八日。
果然,还是年轻好……
但愿世子夫人那身子骨硬朗,经得起他折腾……
不久后,范伸走出店铺。
手里多个木盒,马夫见人出来,忙地撇过目光,假装什都不知道,等人上马车后,马车立马勒紧缰绳,速度明显比往日要快得多。
***
那戏精,还真立功,韩夫人弄出来东西,十有八九都没用,这回竟凑效。
早上那会儿压在范伸心头那股燥火,进宫趟后,到此时,已发泄不少。
范伸将绢帕收进袖筒,抬头看眼天上高挂明月。
——又浪费日。
范伸低头,黑色筒靴,在那路旁青草上剐蹭两下,便对严二招手,“进去处理掉。”
出浑身解数,主动褪光自己衣裳,赤果果地立在他面前。
谁知换来却是句,“脏。”
从那刻起,朱贵妃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。
她早就想杀他。
那把大火,她以为他定是死在里头,知道他还活着时,她便日都没安宁,怕就是有这天。
八日都没碰到她。
男子二十二年纪,本就是血气方刚之时,尝过其中美妙,饱足惯,突地又被饿上几日。
范伸只觉浑身都开始不自在,心头如虫蚁在爬般,扰心挠肺
侯府东院。
姜姝因小日子来,腰酸腹胀,身子也乏,早早就洗漱好,歪在那软塌上,留盏灯,等着范伸。
也没等多久,就听到门口动静。
场春雨后,春季气息越来越浓,夜里已经没有凉意,姜姝今儿洗漱完后,只穿件贴身粉色兜儿,外罩件纱衣。
躺下后,肚兜上朵梅花,便被撑得异常饱满。
范伸吩咐完,没再进去,脚步极快地出荣华殿。
上马车,马不停蹄地赶回侯府。
经过长安那条红街之时,范伸脑子里不知道想起什,手指突地在那膝盖上点几下,抿抿唇角,身下那股燥火,又突地腾升起来。
片刻后,范伸喉咙滚,终是掀开车帘,同马夫说声,“停下。”
马车缓缓地停在巷子里,那马夫看着他头扎进那家开着门售卖无人店铺时,眼珠子瞪得老大,就快瞪出眼眶。
如今果然来羞辱她。
朱贵妃疯般,拿个物件儿便朝着那画师砸过去,“去死吧!同你那表子梁欢早就应该死在起……”
范伸没再继续看下去。
转身走向屋外,到外头,呼吸到新鲜空气,才取下捂在口鼻上绢帕。
不由失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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