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皇上终于从那骇人听闻话语中惊醒过来,口气堵在胸口,又开始打结,半天缓不上来。
脸色只憋得通红,拿着手指头,下下地指着她。
朱贵妃已经豁出去,完全不去看他。
满腹冤屈还没说完,“直不啃声,承受着这切,以为陛下都看得见,今日才知,陛下眼睛只能看到自己心口那寸之地,看不到旁人心,或者是陛下从开始,就故意选择看不到。”
“陛下美其名曰是为文儿,才去制衡太子,灭秦家和裴家,可实际又何尝不是在结自个儿私心。当初若非陛下心头对长公主已经生出杀意,又怎可能受挑拨,要她和裴大人和离,去往辽国和亲?”
得越高,越是担惊受怕,生怕自己身份被,bao露,怕有朝日,什都没有。”
朱贵妃如同失控般,继续冲着皇上道,“你让怎办?已经尽力啊,尽力地去抹掉那段让陛下抬不起头过去,这些年不断地在清除那些能威胁到人,为就是怕有日那些人会来针对,来揭底,查出身份,可陛下实在是将抬得太高,太瞩目,盯着人太多。”
“日子已经如同行走在钢丝上,陛下还是不知道收手。”朱贵妃声音突地歇斯底里,看着皇上道,“不止次地同陛下说,不想当皇后,不想当这天下主母,陛下偏生不听,非得要将往那火架子上逼,不停地替谋划,替文儿谋划,不惜背上个昏君名头,愣是让皇后娘家韩家,还有你那位好妹妹长公主,视母子俩为眼中钉。”
皇上坐在那,神色已经痴呆。
紧紧地盯着朱贵妃,似是不认识她般,眸色中愤怒渐渐地变成惊愕。
朱贵妃哭着道,“可这些都是陛下所作所为啊,并非是在逼迫陛下,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陛下为成为个昏君,反而还在极力地阻止陛下,陛下不仅不听,还不断地向证明自个儿本事,去满足你那可笑虚荣之心,到最后自己背上个昏君名声不说,也为冠上个妖孽称号,惹得韩家和太子党,个个都来恨,恨蛊惑皇上,恨欺压皇后,更恨挑拨皇上和太子关系。”
“可是不是挑拨,陛下心里难道就不清楚吗?”
朱贵妃满腹不甘,越说越起劲,死死地盯着皇上巨变脸色,疯似地继续道,“从来就没在陛下面前说过太子句不好话,恨不得陛下能将你那所谓恩宠分点过去给旁人,给那韩氏母子俩,不要让和文儿成为众矢之,不是贪心不足,而是陛下自己心里想要灭韩家,如今怎又要怨起呢?陛下怨没有将你骗到底,可陛下为何就不想想,若非陛下固执到底,疑心太重,身份又怎可能,bao露。”
这切总不能都算到她个人头上。
他怨,她又何尝不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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